‘我不應該改變他的記憶。’
‘他在遭受危險,紅燭似乎壓制不住她體內的躁動。’
‘我該救他嗎?’
‘溫言的接觸是在計劃外,一旦接觸,就證明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不行,我要救他,這是解脫的唯一途徑。’
某片昏暗的山丘,一座不屬於這裡的古宅矗立在山丘中央。
院落中,兩排空蕩的武器架滿是劃痕,並且透露出詭異的氣息。
宅院的某個房間,充滿了陳腐的味道,如果有人在這,肯定能聞到夾雜其中的染料淡香。
而在房中的正堂,一幅恐怖的畫正在顯露一行行扭曲的字。
那是一個死狀悽慘的青年,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張開大嘴的惡鬼,畫中,那隻惡鬼不斷在撕咬著青年的身體。
驀地,畫上字型消失,畫中的身影漸漸消失,緊接著,一道幽暗的通道替代了畫中景象。
下一刻,一個青年的背影走進了通道。
與此同時,院裡兵器架憮然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墳場。
絕望的眾人正在想盡辦法改變行刑人的殺人規律。
可人皮紙跟蕭六合都無法預知之後的事情。
“不出意外,我們會死在這裡,沒想到這次支援,竟是到了生命的盡頭。”
楊間搖搖頭,苦笑著看了一眼墳場。
此時,行刑人的巨斧緩緩落下,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脖頸間開始出現裂紋。
白沐皺眉冥思苦想,收錄鬼被壓制,手中的靈異物件僅剩下詛咒可以使用。
但即使自己使用了詛咒,也無法阻止行刑人的動作。
厲鬼全面被壓制,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
溫言嘆了口氣,深深注視著前方的白沐,他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嚥了回去。
咚
就在巨斧將要完全劈到黑水鬼的腦袋時,一個佈滿劃痕的支架抵禦住了巨斧攻擊。
隨即,幾人同時看到,行刑人身後出現一幅黑色的畫,那畫上的景色是一片荒涼密林。
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隻白皙的手臂抓住行刑人。
在觸碰的剎那,手臂瞬間變成黑色,行刑人怔了一下,旋即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拉進畫裡。
溫言驚愕的看著那幅畫,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