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油紙的問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感嘆號。
在這期間，鋼筆似乎觸發了某種媒介，從而透過文字的方式與白沐對話。
皺眉盯著久久未散的感嘆號，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櫥櫃和人皮紙：“這不會是和那兩件東西類似的存在吧？”
‘你是誰？’
‘？’
‘你是鬼？’
‘！’
‘我是誰？’
‘？’
白沐用櫥櫃的交流方式試圖和地圖溝通，但得到的回應卻是問號感嘆號的答覆。
這讓他感覺自己被耍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有了一種新的思路。
‘我有三個蘋果，一個壞掉了，我想繼續吃？’
‘？’
‘那我把壞的丟掉？’
‘！’
果然，對方能幫自己排除錯誤答案，可這種方式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雙手舉起地圖映在燈光下，十幾秒後，上面的字跡消失了，地圖恢復了平靜。
又等了好幾分鐘，白沐確定對方沒有要求後，心中長長鬆了口氣。
驀地，他想到自己的詛咒問題，接著，他快速寫下自己想到的幾種解決方案。
‘磁帶詛咒，能不能用唱片來抵消？’
‘？’
‘駕馭第三隻鬼？’
‘？’
‘鬼皮重生？’
‘？！’
問號加感嘆號，它的意思是可以試試？
‘成為異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