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彎下身去撿掉在地上的煙,在地上沒看到火光,他又俯下身子去看床底,微弱菸頭火光映照一小塊區域。
店老闆看著床底,下一刻,他的雙瞳緊縮,身子跟著癱軟了下去。
此時,白沐的車子疾馳而過,在燈光折射進窗簾縫隙的剎那,一個腦袋的影子倒映在牆上。
“失敗了。”
那個影子偏了偏,之後,腦袋影子消失在牆壁,房間裡只留下一具漸漸失去溫度的屍體。
半個小時後,窗外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拉開窗子,躡手躡腳的踩在床頭,屋外的路燈映在這人身上。
低頭看了一眼店老闆垂下的半個身子,他先是身形一震,而後剛想要逃出去,卻發現店老闆一動不動。
“咳咳。”
故意發出聲音,店老闆依舊沒有動作,那人大著膽子抽出一把匕首,然後緩緩靠近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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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再次倒映出腦袋的影子,那影子側著,微微低頭,與那人的影子再次重合。
“不是說老闆回家接他婆娘了嗎?真是晦氣,不過看樣子老闆喝多了,這一下能拿不少錢。”
輕聲低喃著走出臥室,把店老闆家裡能放錢的位置翻了個遍,最後只找到幾百塊的現金。
無奈,他只好返回到老闆的房間繼續翻找,這時間裡,他儘量避免發出聲響。
幾分鐘後,確定找不到值錢的東西,他只能放棄準備離開。
可在走的時候,他回過頭看老闆的姿勢,覺得自己可能忽略了重要的地方。
俯下身打亮手機,微光掃過床底,小偷的瞳孔憮然放大,而後重心不穩栽倒在地。
牆上,腦袋的影子低了很多,就像是一個人坐在床上所倒映出的一樣。
“又失敗了。”
這聲音,明顯是從小偷口中發出來的。
聲音落下片刻,腦袋的影子緩慢下移,挪到床棒的時候,屋裡閃過必死的規律。
..
與此同時,陳默收到醫院打來的電話。
“陳隊,我們接收了六個死者,初步判斷是因為心臟驟停,但我看他們表情有相似之處,你說過這種案子要向你報備,所以…”
剛回到局裡的陳默聽到電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大約十幾秒,他猛地坐直身體道:“死者生前做過什麼舉動?”
“我沒有細問,要不我先問下。”
“嗯,你先問一下,我馬上趕過去。”
看著時間臨近三點,陳默眼中佈滿了血絲,今晚,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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