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就可疑在黃鹿出來時那小心的模樣,生怕被別人看見的動作,讓長官起了疑心。
黃鹿走遠了後,長官才走進ktv,
作為'老顧客',長官輕鬆的查到了黃鹿所在包房的消費記錄,那是一筆與自己等人收入完全不相符合的支出,重要的是,結賬人:黃鹿。
第二天開始,當黃鹿主動留守局裡時,長官也就順水推舟的將審問都讓黃鹿來做,為了避免黃鹿的發現,其他幾個做審問頻率較高的同事,被長官巧妙的安排到其他工作了,以黃鹿的智慧,短期內是不可能發現端倪的。
原本長官以為是一項長期的工作,結果才4天,黃鹿就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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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的內應,
只有一個。
警察局裡面只有黃鹿一人,外面就不是了,已經習慣了狡兔三窟的醫生,在警察局周圍安排了兩個眼線。
接手機的人動作極快,沒有讓醫生眼線發現端倪。
扔出手機後的黃鹿開了廁所門,與師傅、長官碰了個正面。
“你們怎麼來了”,黃鹿故作鎮定的問道。
“黃鹿,你的事暴露了,我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黃鹿師傅最後一次勸說黃鹿了。
主動坦白和被動交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
“什麼,師傅你在說什麼啊!我做錯了什麼嗎?”,黃鹿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還抱有僥倖心理。
要不是長官已經掌握了黃鹿的關鍵性證據,其他人還以為是黃鹿和長官有過節。
“銬上!”長官見黃鹿毫無認罪跡象,便決定不再給他任何機會了。
“我……”黃鹿沒有反抗,剛被銬上的時候似乎想要說什麼,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黃鹿師傅看著自己那不成器的徒弟,淚水潸然落下。
黃鹿被送進了長官房間內,
“特警中隊我已經通知他們了,你也帶一隊人去現場吧!”長官將黃鹿師傅支開了。
黃鹿的審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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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個小時了,黃鹿還沒有回位置,他會不會出事了?”眼線a擔憂道。
“他沒在位置,可能是吃壞肚子,也可能是在審訊室,還可能是和某個女仔在交流人生心得。可能性太多了
你太小心了!”眼線b隨口說道,腦海中全是今天下午的比賽“6號那個撲街,讓我賠了這麼多,早知道還是買8號了”。
醫生讓兩個眼線盯死黃鹿,任何風吹草動都要通知他。
“不行,一定有情況,我得去看看!”眼線a相信自己的感覺。
“去局子裡,你沒搞錯吧,我們可是有底子的人,要是進去那不是自投羅網嗎?要去你去,我可不去”,眼線b還想著回本。
“豬隊友!”眼線a見眼線b的心思全然沒有在這裡,心裡暗罵道。
“誰說我們要進去,他們出來還不是一樣,早在上午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待會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你只需要在這裡盯住黃鹿。”眼線a對著眼線b仔細說著自己的計劃。
眼線a只有給眼線b安排足以匹配他智慧的工作,一旦不匹配,不光完不成任務還會拖累自己。
“10分鐘後,如果他出現了,那就繼續盯著他,如果沒有出現的話,那你就通知醫生。”
“好”,眼線b認真的點頭道。
“對時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