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弧趕緊放下手裡的事情,跑過來看。顧南迴和賈賀也走過來檢視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鮮紅的血從葉帆左手拇指不停地滴下,傷口被蓋住反倒看不出輕重。
葉帆疼得生理淚水不停地掉,臉上滿是自己給人添麻煩的懊惱。
白弧把葉帆受傷的拇指用清水衝了,看了看了傷口。
“還好不算深,塗點藥,用創口貼貼好,不要沾水,也不要做事了,休息。”白弧說。
葉帆滿臉通紅地看著白弧,不好意思地說:“你叫我一聲姐,結果還要你來照顧我。我太沒用了,連個菜都切不好。”她一邊說,眼淚一邊掉,接了別人遞來的紙巾小心地沾著眼淚,擔心花了眼妝,“我沒想哭的。”
“我知道,你這是疼的,是生理性眼淚。”白弧理解地笑笑。
準備齊全的賈賀老師提來了醫藥箱,替葉帆傷口消了毒,再貼上創口貼。
“你去看看他們的計劃,待會兒下午告訴我怎麼做。”白弧說。
顧南迴這時說:“我們的規劃差不多已經完善好了,讓賈老師給葉帆說說,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我來幫你做飯吧。”
白弧看看賈賀。
賈賀點頭贊同,說:“是啊,我們已經差不多完事兒了,讓小顧幫你,我們也能快點吃上飯。我都餓了。”
“我也餓了。”顧南迴說。
“那好吧!”白弧點頭,指了指灶臺,“那你先生下火,我把菜切了。”
顧南迴便去生火。
白弧把先前沒處理完的配菜繼續處理好,然後轉到案板前,提刀,拿出一條絲瓜,開始切片。
刀刃與案板相擊的聲音快速而密集地響起,跟拍立刻給白弧的雙手一個特寫。
“哇!小白你好厲害!”葉帆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原來葉帆和賈賀被這過於嫻熟的切菜聲吸引了過來,便暫停討論,來圍觀白弧做菜。
而且,幾人也確實餓了,腦袋瓜轉不動了。
碧綠的絲瓜在白弧手低,被白刃片成大小均勻、碧紗一般的薄片。賈賀拎起一片看了看,嘖嘖兩聲,肯定道:“這是大師級別的刀法啊,小白,深藏不露啊,練了不少年吧?”
白弧狡黠地眨眨眼,說:“我說我練了十年,賈老師信不信?”
賈賀瞅了瞅她嫩生生的一雙手,搖頭道:“不信,你手上一點繭子都沒有。”
葉帆笑他:“賈老師,你不知道吧?現在這技術,什麼繭子胎記,都可以手術消除的。”
賈賀咋舌:“這麼厲害啊!”
白弧已經切完了三條絲瓜,現在正拎起一根黃瓜,用刀背將黃瓜拍裂,再劃拉幾刀,黃瓜被切成了小塊,再用生抽、陳醋、糖、蒜和麻油調成料汁。
用碗把黃瓜和料汁裝起來,再拿個空碗倒扣緊,白弧抱著兩個碗開始搖。
搖勻後裝盤,一道冷菜拍黃瓜就完成了。
顧南迴此時終於把火生好了。
白弧過去,把鍋架起來,用水涮鍋。她看了看天色,跑到路邊搬了幾塊石頭,快手快腳又壘了一個灶。
此時,她覺得自己事先借了兩口鍋,實在是太有先見之明瞭。
顧南迴在賈賀的指揮下,已經淘好了米,下鍋開始煮飯。
白弧將醃製好的蛇肉片與配菜一起擺盤,放進鍋裡跟米飯一起蒸。等飯熟了,蛇肉也好了。
接著,白弧又做了一個爆炒兔肉,一個熗炒白菜,一個絲瓜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