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家卻是要翻了天。
趙正河是在白弧離家第三天才意識到,那個整天在家沉默不語、只會做事,完全不會穿衣打扮、談吐毫無氣質的女人,離、家、出、走、了!他沒有選擇尋找白瑚,只等著那女人在外面吃過苦了再回來,然而半個多月過去了,白瑚還沒回來。
他只能告知自家老孃和白瑚的父母。
趙正河穿著最後一件乾淨的襯衣,在光線充足的客廳裡走來走去。沙發上坐著他的老孃,白瑚的父母,他和白瑚的兒子趙子翔正坐在餐桌邊默默吃著一盒泡麵。
趙正河的老孃徐來娣板著臉,抱胸坐在長沙發正中間,一雙紋了劣質眼線的丹鳳眼時不時掃向白瑚的父親。
白瑚的老爹白向陽佔了單人沙發,神情很是惱怒,那雙遺傳給了白瑚的杏仁大眼帶著極度不滿,卻又將憤怒壓了下來。耳邊聽著那聽了幾十年的,像女鬼一樣的嚶嚶哭聲,他的不滿又轉變成了嫌棄,投向了白瑚的老孃。
白瑚的老孃馬招娣在遠離白瑚老爹的沙發一端,由於徐來娣坐在沙發中間,她便極力向邊沿靠去,生怕礙著徐來娣。由於擔心白瑚,雖然知道白向陽不喜她哭,還是忍不住哭出了聲,又怕招人厭煩,便壓著聲音,卻不知道那樣嚶嚶嚶的哭聲反而更讓人反感。
這令人生燥的場面維持了大概十分鐘,最後還是白向陽打破了沉默:“女婿,我看還是得去報警,畢竟人已經失蹤半個月了。”
趙正河還未來得及開口,他老孃已經從沙發上跳起來。
“不能報警!”徐來娣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用力過猛,忍不住偷偷將巴掌在褲腿上擦了擦,“我看等她錢用光了,自己就會回來了。就她那吃閒飯的樣,在外面活得下去才怪了。”言語中毫不掩飾對白瑚的的嫌棄,甚至還要嫌棄白瑚的爹媽,“我說你們家到底怎麼教女兒的,有事沒事成天往外面跑,真是不安分。”
白向陽聽著親家母說話越來越難聽,正想開口罵回去,趙正河覷著岳父的臉色,趕緊阻止自家老孃:“媽,您少說兩句吧。現在人不見了,當務之急是把人找回來。”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那些證件。
白向陽聽了,臉色好了點,但態度還是要表明的:“我們家白瑚怎麼樣了?我們家白瑚好好的,你們現在把人逼走了,我還沒找你要說法呢!”
徐來娣一聽,怎麼忍得住,立刻跳起腳來,嚷嚷著“什麼叫我們把人逼走了?”,被自己兒子給攔住。
“媽,行了!我去找人幫我問問。”趙正河最終決定,找公安系統的朋友幫自己查一下白瑚的去向。
趙正河不願意報警,如果報警,警察必定走訪白瑚的人際關係,白瑚哪有什麼交際圈子,肯定會去問他的同事,這樣一來,他老婆離家出走的事情,他的上下級、他的同事就會知道。
他可不願意丟這種臉。
另外,他知道白瑚得抑鬱症的事情,所以也擔心,白瑚萬一找個地方自殺,那他丟的臉就更大了,到時候白瑚父母如果鬧起來,對他的事業都會有影響。
這時,趙子翔吃完了泡麵,拿著張阿姨給他新買的水果pad玩遊戲,見大人們討論得差不多了,便插了一句嘴:“媽不回來不挺好的,乾脆讓張阿姨住進來算了。”
馬招娣聞言一愣,問道:“什麼張阿姨?”
白向陽的臉又黑了:“趙正河,這個張阿姨怎麼回事?”
趙子翔撇撇嘴,不作聲。
趙正河狠狠瞪了他一眼,向岳父岳母解釋:“小孩子不懂事瞎說。那個是我同事,子翔挺喜歡她的。”
趙子翔沒反駁也沒再插嘴,沉迷遊戲中。
趙正河鬆了一口氣,決定待會兒沒人了,要訓這小子一頓,讓他亂說話。
張麗琴是他的情人,五年前初入職場,很快就和他勾搭上。他喜歡對方年輕漂亮的輕熟女模樣,對方喜歡他事業有成英俊多金。他也曾經動過離婚,和張麗琴結婚的念頭,但當時沒辦成,後面幾年過去了,他反倒享受起這種家裡有人打理,外面有情人陪伴的狀態。他很清楚,張麗琴不是白瑚,就算是當家庭主婦,也不會像白瑚一樣,每天在家裡做家務、處理各種人情往來。所以,面對張麗琴的催婚,趙正河這兩三年一直是能拖就拖。最近嘛,他有點厭煩起對方來,想換個情人了。
不過,這些事情可以推後處理,先把白瑚找回來。
他的那些證件如果要去補辦,耗費的精力可不是一點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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