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湖,前面就到了,咱們預訂的先去吃午飯,休息一會兒再去附近轉轉。”田園拉著白弧,一邊介紹一邊跟上大部隊。
“好。”白弧應著,露出自始以來最真心的一個笑容。
她生得實在好看,田園幾乎被這個笑容晃了眼。
進到吃飯的地方,正遇到一夥人吃完飯出來。看上去是一群高中生,但這個時間,高中應該還沒放暑假。
高翔帶著大家略略避開這群人,白弧發現大家似乎都收斂了起來。她不由好奇地看向那群學生,似乎和馮爽一樣也是不良系,其中最扎眼的那個男生,一頭暗紅的頭髮,高瘦的個子,五官卻冷峻秀氣。
白弧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是認得這個男生的,不熟悉,但臉和名字能對得上。
他就是樂毅。
因為他贊白湖貌美,馮爽才加劇地欺負白湖。
樂毅察覺到白弧的視線,也回視過去,卻對上了一雙純粹好奇的清透眸子。樂毅有點驚訝,這叫白湖的小女生長得不錯,他很有些印象,儘管比他低了一級。不過白湖美則美矣,整個人卻過於怯懦膽小,實在無趣,不過現在,似乎有了變化。樂毅冷著臉,丹鳳眼裡卻有了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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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弧很快移開了目光,並不知道樂毅對她起了興趣,她對樂毅倒真是沒什麼好觀感,畢竟她覺得自己會來這裡歸根究底都是因為這個不良少年。
聚餐的時候,難免說起暑假的計劃,很多同學都準備出去旅遊,田園也表示會去鄉村奶奶家避暑,雖然不比城裡方便,可是舒服啊!
白弧被問到的時候,只說了兩個字:“補課。”
大家紛紛表示白弧同學太拼了。
回家之後,白弧同學就真的投身於轟轟烈烈的補課大業中。
她之前就從原身懵懂的認知中瞭解了這個世界的基本生存法則,成績好才能考上好大學,讀了好大學才能有好工作,有了好工作才能生活得好。至於這法則的真偽白弧暫時鑑定不能,但從老師的態度來判斷,學習成績的確是很重要。
那麼,既然白弧想在這裡生活下去,就得順應法則,同時趨利避害。趨利避害彷彿是她天生的本能,她會從獲得的一切資訊中判斷哪個是“利”,哪個是“害”。
補課的重點是理科類和英語,雖然她已經強行記下九九乘法表、元素週期表和那些物理公式,勉強能套用,可實際上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在算些啥。至於英語,嗯,她現在能完整地背下十來篇英語作文,發音標準,口齒清晰,至於內容,不好意思,她只記得主題。
想到這裡,白弧已經能預見自己放滿各種“杯具”的未來。為了防止“杯具”多到撲出來,白弧花大價錢請了全科目家教。
那家教是某培訓機構的金牌導師,因為白弧給的價格非常高,又只需要教一個學生,所以接受了邀請,但是白弧無法忘記,當家教得知白弧所有科目都接近零基礎的時候,眼中那逆流成河的悲傷。
所以說,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都是假的!
除了補課,白弧剩下的時間都給了散打教練。發育期的女孩兒,短短兩個月就抽高不少,因為每日奔波於家裡、補習班和訓練室,所以面板黑了點,但是肌膚更緊緻有彈性,一頭長髮也被剪短了,因為她受夠了每次被欺負時都被拽頭髮。
等白父白母回到家裡,處理白弧升高中的事情時,幾乎完全不認識這個女兒了。
白父長得很富態,圓臉白膚,天庭飽滿,眼神深沉,略微有點啤酒肚,但對比他這個年齡的大多數中年男人,白父已經算是保養得非常好了。而白母則是一位非常典型的貴婦,身材保養得非常完美,完全看不出來是生育了兩位孩子的女人,臉上描了精緻的妝容,永遠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原身白湖曾以為母親的笑容是因為溫柔,後來才明白那只是出於禮貌的習慣。白湖其實還有一位從未謀面的弟弟,生養在美國,白湖只知道這位弟弟的存在,從來沒有接觸過。
白弧發現自己的這副肉體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優點,但是原身的個性卻和兩位家長相去甚遠,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樣的突變。
白母對待白弧的態度溫和親切,就像在接待一位客戶。她如日常寒暄般問了白弧這三年來的生活,委婉地表達了保持面板白皙的重要性、留長髮對提升女孩子氣質的效果,並給出了幾個美白的配方。
白父則不怎麼和白弧交流,只一雙眸色深深的眼睛時不時往她身上打量,那種估價的眼神令白弧十分不適。
中考的分數一早就出來了,白弧悲催地離分數線一分之遙,班主任都可惜了好久,尤其是在白弧的文科類分數科科名列年級前茅的情況下。白父白母一向無所謂白湖的成績如何,只差一分已經是他們十分滿意的成績。白母告訴白弧,肯定會送她讀英高,讓她不用擔心,並且說,等她高中畢業就會讓白弧出國跟他們去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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