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風真的不像女帝。
空氣凝重的可怕,就在女帝要發作的時候,年輕人突然跪倒,“大人饒命,是...”
他汗如雨下,偷偷打量了一眼女帝,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
“是那邊那位夫人讓我這麼幹的,她說只要我按照她說的做,就能得到一筆黃金,我賭錢輸了太多了,不得已才這麼幹的。我的確去過烏家,不過我不是烏家的人,我就是個送菜的。”
年輕人還哭訴,“是馬五哥的賭局,我是聽朋友說馬五哥的賭局厲害,但我根本沒見到馬五哥人,就輸光了全部家底呀。”
“夠了,把他帶下去吧。”
這時候天權君出來說話了,他一聲令下,立刻有侍衛進門把年輕人帶了下去,至於如何處理,那就不是眾人關心的了。
“我提議烏小雅身份的事情,暫時作罷了。”
天權君失望的看了一言女帝,繼續道:“剛才烏小雅說女帝的身份有問題,那麼還請烏小雅拿出證據,否則就是誣陷孤城會的魁首,最大惡極。”
天權君的處置並不算公允,女帝誣陷就輕輕放下,烏小雅的事情就罪大惡極。
但平心而論,這已經是最穩妥的處置方式了。
女帝畢竟是孤城會的女帝,不可能大動干戈,否則不利於孤城會的穩定。
至於烏小雅,她還沒有成為元老,處理起來,自然嚴厲很多。
薛遊郎覺得很緊張,他不知道烏小雅會怎樣做。
但他能感覺到女帝有些變化。
她是在輕輕的顫抖嗎?
薛遊郎不敢確認,也不敢去觸碰女帝。
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只敢安靜的待著。
這時候,烏小雅開口了,“我懷疑女帝根本早就被人掉包了。”
烏小雅語不驚人死不休。
“證據呢?”天權君是最冷靜的,於是開口詢問,“你這麼說,我們可以理解為無稽之談,是你信口胡謅。”
烏小雅道:“我自然有證據。”
只見她輕輕拍了兩下手,立刻就有一個人從後堂出來,手中還拿著一件紗衣。
這人正是葉舟。
他手中拿著的紗衣,眾人也看的分明。
“各位可識得此物?”
隨著烏小雅的話,眾人向紗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