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向著宅院裡面走去。
見到武驚鴻著一身白衣，手持長劍，與人對戰。
跟她放對的也是個女子，唯一不同的是，女子竟然生出一對羽翼，時不時跳躍上半空，凌空飛行。
而她的羽翼，更加恐怖，射出羽毛，竟然帶著刀罡。
人當然不能生出羽翼。
羽毛也不可能附著刀罡。
仔細看去，那根本不是羽翼，而是無數飛刀組成的翅膀。
那女子居然可以操控如此多的飛刀，運使自如。
“例無虛發的呂氏飛刀傳人，武驚鴻手下第一號人物，呂清寒。”
葉舟看著女子，忍不住生出驚恐和嚮往的心思。
可以說，這些天在這裡，他見識了太多曾經未見過的風景，也見識到了太多曾經不曾見過的人。
這些大人物各有自己的缺點，看起來很多時候跟常人無異。
但他們顯露出來的品質，也令人心馳神往。
就如那呂清寒，憑藉女子之身，將飛刀修煉到這樣的境地，已經是一代宗師。
更重要的是，呂清寒已經脫離了飛刀的窠臼，開始向著另一個層次進發。
在這個境界當中，她願意隨意操控飛刀，形成不同的使用方式，更能化成“羽翼”帶著人向天空飛去。
等到了極致，破碎虛空，斬斷雷霆也不是問題。
......
葉舟觀戰了一會，終於還是武驚鴻技高一籌。
呂清寒飛刀用盡之後，再無其他手段，被武驚鴻逼到角落，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武驚鴻將長劍撤回，詢問道：“你感覺到自己的缺點在哪裡了嗎？”
“依賴飛刀？”呂清寒用手一招，所有飛刀立刻聚攏，再次化為一對翅膀。
“你的祖上，將飛刀修煉到例無虛發的境界，那跟你的不一樣，他只有一把刀，他不出手，所有人都不敢出手，他一出手，便要殺掉敵人，這已經不是飛到了，而是一種道，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存在，我至今思之，也覺得不能戰勝。”
“難道我錯了，不可能，我的路是沒錯的。我先祖能例無虛發，是因為他有一般人沒有的意志力，他是偉大的，如你說的，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人，然而我不是，所以我不能走這條路。”
呂清寒並沒有因為武驚鴻的話而動搖。
她雖然崇拜武驚鴻，忠誠於武驚鴻，卻不是沒有自己思想的人。
“我覺得我的思路很對，只是我有一點沒有搞清楚，就是如何避免剛才的事情。”
呂清寒沿著剛才打鬥的地點走，心中不斷的思考，漸漸陷入沉默。
武驚鴻沒有打擾她，而是向著葉舟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