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女帝的強大，孤城會的恐怖。
她不知道怎樣面對，不知道怎樣反抗。
這一點，她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當年，她不敢反抗父親。
後來，她不敢反抗丈夫。
龍潛山最終還是被叫走了。
被興奮至極的薛遊郎叫走了。
而他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
似乎是憤怒，似乎是死心，似乎是平靜。
紅燭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己躲在床的最內側，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默默垂淚。
直到眼淚不再流。
......
第二日，武驚鴻來了。
紅燭照例接待了她。
可紅燭卻與前幾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變得憔悴，黑眼圈很深重，看得出來一夜都不曾睡去。
更重要的是，紅燭開始心不在焉，對於周圍事物的反應都逐漸變慢了。
以至於後面去見女帝的時候，她還因為一點小事，受到了斥責。
見過女帝后，武驚鴻見了見龍潛山。
“你是個狠人呀，我看那紅燭變得憔悴不堪，是你害的吧。”
武驚鴻並不喜歡這種辦事風格。
她雖然也陰謀算計，但這種損人利己的時候，她很少做。
所以，她對龍潛山的態度，也多少有些生硬。
龍潛山倒是蠻不在乎。
一則他是郡主的護衛，並不受武驚鴻管制。
二則他有自己的思量。
“女君大人，能否聽小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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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講！”
龍潛山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紅燭是個苦命人，她從小遭受了很多的傷害，這些傷害足以把任何一個人摧毀。
但是她還是那麼善良，就算是不喜歡我，也不會惡意的欺凌我，這不足以說明，她應該被溫柔對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