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竹來到閉關的地方,只見殷山柳佈置的法陣,還在順暢執行,略略放下心來。
他繞過陣法,來到門前。
“父親,孩兒來看您了。”
“進來吧。”
殷山柳的聲音傳出來,很穩。
殷竹立刻放心下來,推開門,小心的進門。
殷山柳頭髮白了不少,但精神很好,隱約間露出一種氣質,與往日截然不同。
“父親,您這次閉關日久,想必有大進步,不過孩兒還是希望父親保重身體。”
殷山柳聽了兒子的話,站起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的身體好的很。”
兩人走出屋子,殷山柳沒有看到,房間當中,多了很多符文,極為妖異。
“我今日有一件事,要讓你去做一下,如果成功了,未來的家主繼承人,就是你。”
殷山柳的話,讓殷竹一愣。
巨大的驚喜,以及巨大的驚恐同時襲來。
其一,殷山柳為人極為穩妥,現在還在爭奪家主,就直接許諾他家主繼承人,說明殷山柳武功進步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穩拿家主之位。
其二,他是庶子,要完成什麼樣的任務,才能夠讓殷山柳無視禮法,直接確認他的地位。
這是一場賭博,危機與機遇並存。
殷竹思考了一下,果斷答應下來。
他同樣別無選擇。
因為拒絕,就意味著失寵。
他不能放棄苦心經營起來的一切。
......
仲奇崖這幾日,逐漸適應了工作。
他個人能力並不突出,但為人圓滑,目前為止也沒有出紕漏。
倒是跟呂一之間,勢成水火。
這也是馮靜有意安排,讓兩個人不斷爭鬥,哪一件事情,都不會偏袒一方,把火氣拱的滿滿。
戴哲的當年的平衡之道,如今被馮靜用在呂一跟仲奇崖身上了。
這一天,仲奇崖又跟呂一吵了一架。
原來是盧褚這個小人,管理後勤,剋扣仲奇崖以及護衛隊的待遇。
包括餐食、服侍在內,都受到影響。
特別是餐食,簡直回到了當年,反觀呂一一系的人,大魚大肉,令人羨慕。
仲奇崖心有不平,準備去告一狀,然而這當口,戴哲那邊突然出了問題,說是舊傷復發,要看醫生。
無奈,仲奇崖只好先處理戴哲的問題。
來到關押的營帳,醫生已經在那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