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呂一興奮的跳了起來。
而後,他迅速單膝跪地。
“屬下餘山峻,從此以後,為殷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呂一口中的殷師,乃是馮靜對殷山柳的尊稱。
殷山柳見呂一如此上道,哈哈大笑,“起來吧,起來吧。”
呂一被殷竹扶起來後,殷山柳一個眼神,殷竹果斷離開。
而後,殷山柳道:“你武功還不錯,但是多少還缺少一點攻擊力,你叫我一聲殷師,我不會虧待你,到時候我會在殷家給你挑選兩門武功。”
呂一連忙又要道謝。
殷山柳卻制止了他。
“不過我給你高位,又傳你武功,你不付出一些什麼嗎?”
這不是暗示,這已經是明著來了。
不過殷山柳還算是有大家的氣派,拿出武功、地位,而不是直接拷打。
呂一道:大人給我地位,又傳授我武功,恩同再造,不要說是什麼東西,就算是我的命,大人也可以拿去。
殷山柳笑了笑,親自給呂一倒了杯酒。
門口有一絲響動,呂一知道,是殷竹帶領的刀斧手到位了。
呂一假裝不知,做受寵若驚狀。
殷山柳道:“我前面跟你說過,你的師父跟我乃是至交,當年我們共創了一門功夫,只可以並未完善,後來他不知所蹤,我尋找無果也就放下了。現在,我看到你,就想起他,想要問你,那門武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師父的武功。”呂一懵懂的表情,令人看不出破綻。
“那你的呼吸吐納之法?”
“您說這個。”呂一恍然大悟,“師父教給我以後,我就日日用這個辦法入睡,效果很好。”
“沒有更多了嗎?”
殷山柳急切起來,他擔心那門武功真的不全。
“有。”
呂一一個字,險些把殷山柳激動的哭出來。
呂一道:“師父當年就給我一本畫冊,說我功力不夠的時候看不懂,我就一直沒在意過。”
呂一說著話,就把懷中一本冊子拿了出來。
冊子很薄,不過二十幾頁,質地泛黃,也不像是什麼特殊材質。
殷山柳想要伸手去拿,但呂一卻輕輕向後退了一點,“殷師,不知道您剛才說的那些,還算不算數呢?”
殷山柳心道這青年也不純良,當即道:“自然作數。”
他拍拍手,門口的殷竹走了進來,手中除了鋼刀,還有兩本秘籍,一封書信。
“多謝殷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