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站在他對面,帶著詭異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在心中讚歎他的演技。
鄭寬跟魏延稜多少有些敵對,分列兩邊。
主帥道:“富兄弟的屍首驗過了嗎?”
鄭寬道:“驗過了,致命傷只有一處,乃是穆藍手中的刀所為。”
主帥面無表情,似乎這件事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他轉過頭,問魏延稜:“所以你怎麼看。”
魏延稜道:“穆藍已經交代過了,是那刺客奪了他的刀,殺害的富兄弟。”
鄭寬冷笑一聲,“你相信嗎?”
魏延稜臉色沉了下去,“穆藍他蠢嗎?如果是他殺害了富兄弟,自然可以毀屍滅跡,最不濟也把傷口多劃兩刀,何苦就這麼大刺刺的回來?”
“各位,我有話講。”
軍師走了出來。
“各位不必爭吵,反而失了我軍的和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判斷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軍師一向神秘,她有一些詭異手段,眾人都不奇怪。
“好,那就請軍師出手吧。”主帥一錘定音。
軍師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銅鈴,用一根絲線牽引著,來到穆藍面前。
“看著這個銅鈴,眼睛盯著它,放鬆,輕輕呼吸,你感覺自己越來越舒服...”
“催眠術。”鄭寬也是見多識廣之人,他有些懷疑軍師催眠術的真假。
鄭寬索性來到穆藍的身後。
這一下,連他自己都驚呆了。
只見軍師的銅鈴之上,有一抹神秘的紫色光芒,隨著注意力的轉移,他墮入到某個神秘的環境。
這裡很溫暖,有白色的光芒照耀。
他的軀體、四肢都逐漸放鬆下來,好似回到母體,四周是水,他逐漸下沉,最終被徹底包圍。
“啊!”
鄭寬大驚,從那種環境中醒來。
他滿頭大汗,驚恐的看著軍師,後者神秘一笑,“下一次我施展催眠術的時候,你不要隨意過來。免得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惹人討厭。”
而後,軍師慵懶的走向營帳外,“我累了,下次有這種小事,就別煩我了。”
主帥目光陰冷的看著鄭寬,拂袖而去。
魏延稜面帶譏笑,拉起穆藍,“去找點吃的吧,昨天折騰一夜了。”
他倆走到鄭寬身邊,魏延稜啐了一口,“什麼踏馬東西。”
鄭寬終於意識到不對,趕忙拉過一個在場的衛兵,問道:“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