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用鐵錘了?”
醫官不可置信的看著穆藍,口中還苦口婆心的說道:“都死自家袍澤,以後是同生共死的,怎麼能動用這麼兇狠的兵器。”
“那個...那個是他撞我,撞得。”
穆藍不知道怎麼回答,實話實說。
醫官明顯手上一頓,看看穆藍,又看看滿是驚恐神色的劉展鵬。
......
事情並沒有結束。
軍營私鬥是常事,但傷人就是大事了。
醫官處理完劉展鵬傷後,馬上向上稟報。
倒不是他多事,而是軍營規定,若是他隱瞞了,等同於一樣罪責。
很快,主管穆藍跟劉展鵬的將官來了。
他帶著與醫官同款的表情,聽完兩人的敘述。
劉展鵬倒也灑脫,絲毫不隱藏事情真相,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主動撞穆藍。
將官聽後,沉吟片刻,“劉展鵬可知罪?”
乾國重法,軍營亦如此。
劉展鵬主動挑釁,就是錯,不管是否重傷。
劉展鵬道:“屬下知錯。”
將官也不含糊,伸出抄起一旁的刀鞘,在劉展鵬臀部抽打。
連續二十下後,劉展鵬喊得聲音都嘶啞了。
將官看著滿臉冷汗的劉展鵬,道:“這次本應該罰你二十軍棍,但念在你有傷勢在身,改為刀鞘,以後你要記著,不得無故欺負同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將官處置了劉展鵬,立刻將注意力放到穆藍身上,“你乃是無辜之人不假,但你隱藏修為,將劉展鵬打傷,也逃不脫責罰,十軍棍,你自去領取。”
十軍棍,這個處罰不重,但也不輕。
基本上跟劉展鵬的二十下相差無幾,算是公平。
唯一不同的是,劉展鵬直接被處罰,而穆藍是被記下,等於是延後執行。
現在這個狀態,一旦戰事開啟,就算是不領,也沒有人管。
穆藍承諾過之後,又承諾不再與劉展鵬起衝突,此事也就揭過。
而後,將官開始關注穆藍的武功。
按說劉展鵬已經是普通士兵的極限,在往上就是將官一級了。
穆藍能夠輕鬆將他傷成那個樣子,本事肯定不差。
這就說不清楚了。
穆藍此刻不知怎麼,頭腦清明,反應極快,連忙說道:“屬下其實一直在修煉一種功法,只不過此功法太過特殊,最初修煉的時候,絲毫不見成效,一兩年功夫,甚至比常人身體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