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邊還有一個女子。
她披散了頭髮,穿著一身羽衣,哼唱著歌曲。
她是秋可可。
誰也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趁亂跑了出來。
君玉山自然也想不到,半路被這個女子纏上了。
她倒也有些本事,身上不知從哪裡來的羽衣,根根羽毛都堅逾鋼鐵,可以變成暗器,殺傷力不錯,沒有拖後退。
君玉山孤立無援,自然不會放棄這樣一個強援。
兩人逃了一天,終於找到這個山坳。
君玉山忍不住的跳入潭水當中,洗乾淨身上的血液與汗水。
秋可可則坐在邊上,笑看君玉山。
“你現在是孤家寡人了。”秋可可打趣道:“這算是你人生的成功,還是失敗呢?”
君玉山冒出頭,“失敗,很踏馬失敗,沒想到我居然中了降智光環,被人家給算計了。”
秋可可道:“那你下一步決定怎麼辦?”
君玉山露出興奮的表情,“我要殺,找回自己,我要讓這個世界知道,我是誰。”
君玉山瘋了。
這是一種癲狂。
不顧一切,不懼一切。
秋可可表情古怪,但轉瞬間仍變得笑意盈盈。
君玉山看著月色,似乎沒注意到秋可可,又似乎注意到了。
......
第二日天降大雪。
這是一種極為詭異的場景。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知道這山坳變成了雪谷。
大雪封閉了出口。
君玉山嘗試性的以掌力轟擊,發現雪極為堅硬。
君玉山沒有去過北莽,但秋可可就是北莽人。
她撫摸堵住路的雪,“這雪被壓實了,現在比冰還堅硬。”
她又看向四周,發現雪好像在四周築起高牆,沒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不行。
她自然沒有。
君玉山呢?
君玉山也沒有......吧。
“怎麼可能,雪柔軟無比。”君玉山是南楚的妖魔,自然不知道雪的本質。
事實上,北莽任何一個小孩子都懂,打雪仗的時候使勁攥的雪,不比石頭軟一絲。
秋可可耐心為君玉山解釋,然而後者失去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