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青青樓,花魁樊素素的房間裡,傳來米元的慘叫。
“疼!”
腳上的血泡被挑破,米元疼的齜牙咧嘴。
“原來你米大師也會怕疼。”
樊素素笑著將銀針放下,拿起一旁的帕子給米元擦掉腳上的血。
“我怎麼不知道疼。”米元嗔怪的往秀床上一躺,兩隻腳翹的老高。
“舉著腳做什麼?”樊素素坐在床邊,拿兩根手指掐著米元的大腿根。
後者吃痛,一下將腳放下。
“疼!”
米元有些惱怒,這是他片刻的功夫第二次說疼。
而後他轉過身子,側躺著,用後背對著樊素素。
“生氣了?”樊素素又來掐米元的脖頸。
“你這富貴包越來越大了,說多少次,讀書別趴著,感覺你還沒老就佝僂了。”
樊素素輕輕捏著,嘴裡叨唸著。
米元被捏得癢癢,向前一縮,多開樊素素的手,轉過身子道:“我佝僂怎麼了,我那是被才華壓垮了脊樑,你個小女子懂什麼?”
“我懂什麼?”樊素素笑道:“我懂得可多了。”
她在米元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米元將眼睛瞪得如燈籠。
“虧了你這眼眶小,否則眼珠子都飛出來了。”樊素素還在打趣。
可米元出奇的慎重。
“你說的是真的?”米元再次確認。
“是真的。”樊素素也再次回答。
“太好了。”
米元從床上蹦起,一把將樊素素抱起來,在屋子裡連轉了好幾圈。
然後,他閃了腰。
“我的腰呀!”
米元再一次爬到秀床上。
樊素素給他揉著。
“你今天怎麼了,又是走出血泡,又是閃了腰,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樊素素很溫柔,她的話如春風,吹得米元有些醉。
可有些事,就算是醉的不省人事,也不會說出口。
“大概是受了寒吧,今天去山上玩,風太大了。”
樊素素笑笑,“以前你總說樊素櫻桃口,楊柳小蠻腰。現在恐怕要變成樊素櫻桃口,米元總閃腰了。”
米元也不氣惱:“哎,一說起這個,就想起小蠻姑娘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