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令大人,現在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少年大吼:“爹,救我,救我,妹妹,孃親還有祖母,都在他們手上。”
廖鍾哈哈大笑:“郎中令可以放心,他們沒有受任何傷害。我青鳥會也不是無恥之徒,女眷都是單獨關押,由我青鳥會副會長呂清寒負責。”
少年配合著哭喊道:“爹降了吧,您只有我一個兒子呀!況且女君大人有先王遺詔在身,是正義之師。”
沈丞俊看著自己兒子被俘,心如刀絞。
但他還在猶豫。
亂軍當中,先不論自己的安危,真的投誠,會有什麼結局,誰也不知道。
廖鍾看沈丞俊還在猶豫,槍尖一點,元氣透入他兒子體內。
淒厲的慘嚎傳遍兩軍。
沈丞俊還是忍住了。
他的眼淚縱橫,卻還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動。
直到,已經抽搐不停地兒子抬起頭,用虛弱不堪的語氣說到:“爹,我想活...”
沈丞俊終於忍不住了。
他策馬向自己孩子跑去。
廖鍾露出勝利者的微笑,輕輕退開幾步。
讓這對父子相見。
“阿杰,阿杰,你沒事吧!”沈丞俊抱著幾乎暈厥的兒子。
後者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
沈丞俊意識到不對,但毫無防備之下,立刻中招,動彈不得。
沈傑跳起身子,高聲大喊:“多謝爹你深明大義。”
而後他看向對面的都城守衛,用盡全身力氣大叫:“郎中令沈丞俊,降了!”
這話一出,都城守衛軍心渙散。
這時候,廖鍾震起長槍,一個人衝鋒。
這是送死?
不。
這是兇猛。
野獸的兇猛。
如獵豹,如猛虎,如蒼狼,如雄獅。
一人,萬人敵。
群龍無首的都城守衛,被這一個人震懾,又因為沈丞俊投降,竟沒有一個人阻攔。
被他衝入隊伍當中,又從容退走。
這一下,都城守衛計程車氣徹底沒了。
廖鍾走回驚惶鐵騎之前,長槍指著都城守衛,斷喝一聲
“投降!”
驚惶鐵騎數萬人同事斷喝:“投降!”
聲震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