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顧宇看到這時,已經明白了差不多。這七人所說的事情是關於近幾年,宋國有不少散修無緣無故消失的事情。這幾個人應該是被抓住,但威脅過後便被釋放出來,並被要求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杜顧宇心裡頭各種想法轉動極快,透過這幾個人的描述,再加上之前在夾山坊市得到的訊息來看。現在整個宋國被分成了兩方勢力,其中一方是一宋國神秘國師為首的保皇派,另一方則是陶府加入在中的叛亂派。
自從宋國多出一個國師後,整個宋國便開始有散修無故失蹤,失蹤一兩個人沒什麼關係,但接二連三的失蹤便引起了宋國境內各個家族、修真門派的重視。
當他們上報給宋家,希望宋家出面管理尋找時,卻被宋家以各種理由推脫不受。這下子便引起了世家、門派的不滿,再者在宋國宋家隻手遮天,得罪了不少人,早已心生不滿的他們,正好藉助這個機會發動叛亂,想要將宋家連根拔起。
不過誰也不能確認失蹤的修士,就是宋家與國師所為,所以雙方一時間竟然陷入了僵持狀態。
另外,杜顧宇也不打算摻和進去,畢竟讓這麼多修士都莫名失蹤的幕後之人,非但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能一直逍遙至今都沒被揭露破獲,這本身就說明了這隻黑手狡猾異常,絕不是尋常之輩。
而且能夠讓宋家忍氣吞聲,視而不見,那就說不定是有結丹期修士存在呢,自己這個尚未築基的小蝦米還是不要捲進這場旋渦比較好。
杜顧宇心中有了決斷,便不再觀察那夥人,專心品嚐著酒樓的佳餚。這些人雖然有些倒黴和可憐,但和他無親無故的,他可不會冒著巨大風險多管此閒事,只能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又品嚐了幾口菜,一直埋頭於飯中的陶志突然說道:“大人,那夥人是不是有問題啊?”
“什麼?”杜顧宇沒有想到陶志會說這樣的問題,竟然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這樣的大人,幾天前這夥人便在咱們陶府附近出沒,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您說是不是……”陶志說著,伸手悄悄指了指房屋。
杜顧宇聞言心頭一跳,再次看向七人,這一看正好與黑臉老者目光撞在一處,兩人尷尬一笑同時舉杯後,便收回了各自的目光。
巧合,實在是太巧了,自己昨日才在陶府露面,今日就遇上了七個修士討論宋國失蹤修士這件事情。這難道是幕後黑手故意設下的計策,還是……
看著杜顧宇變得沉默,陶志一縮脖子繼續享用一桌子的佳餚。
雖然杜顧宇沒有再關注那夥人,但黑臉老者卻一直在看著杜顧宇。直到陶志吃飽喝足,休息好了喚來店小二結賬時,杜顧宇才從沉默中醒來,看著一桌子的殘羹剩飯,無奈的放下手中筷子率先走出酒樓。
陶志當然不會讓杜顧宇出錢,見杜顧宇離開,陶志解下掛在腰間的玉佩,放在店小二手中大模大樣的跟著杜顧宇走出了酒樓。
“怎麼,這家酒樓也是陶府的產業?”杜顧宇見陶志緊隨自己後面走出了酒樓,沒有付錢,而是給了一塊玉佩,便疑惑地問道。
陶志聞言捂著嘴笑了笑,說道:“大人放心,我已經將腰牌壓在那裡了,叫那掌櫃的月底去我們府上結賬即可,這飯錢是不需要我們出現銀的。一般陶府的客人一切費用,都是陶府出的。”
杜顧宇有些意外,心中暗自咂舌,這陶府確實奢侈啊。
下午,杜顧宇沒有再繼續再徒步而行。而是在陶志的建議下叫了輛二輪馬車,坐在車上在大梁城幾處重要地方轉了那麼一圈。
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漏掉了,但總算大概的地形和街區,杜顧宇有了初步印象。不至於一出陶府,就在大梁城內兩眼一抹黑了。
直到夜晚,杜顧宇才和陶志回到陶府。
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杜顧宇便再次被陶陽明叫到書房,事情依舊是保護好“諾然”,但要求卻更加多,這讓杜顧宇有些氣憤,不過還是答應下來。
……
翌日,杜顧宇起了一個大早,但令他驚訝的是陶府的一眾公子哥、大小姐早已整裝待發,和之前相比,他們衣著較厚,當看到杜顧宇出現,紛紛露出笑容,但是在人群中被他保護的“諾然”卻沒有給他好臉色。
又過了一段時間,一輛輛精美的馬車出現在陶府的門口,在歡聲笑語中陶府眾人登上了馬車,向大梁城外飛馳而去。
陶府賞雪的地方離大梁城不遠,就在天姥山腳下,山勢分為內外兩圈。外圈巖性較堅硬,不易風化侵蝕。峰巒挺秀,溪澗縱橫,流水清洌。內圈山勢較低,山體均為向斜山地,形成了紫來、紫雲等溶洞。
地勢外高內低,又有渝水流過,從三面進入中間凹陷處,變成了一個瀉湖。
此湖被大梁城百姓成為天母湖,湖面上佇立有三座小島呈現三角形,小島上面建亭臺樓閣,在三者之間還有一處小亭子,由長廊連線三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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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湖周圍也建有荼鋪,酒肆,船舫等,供來往遊客休息。更有垂柳,繁櫻挺立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