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其實只是想和秦莫北說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就那麼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洛總就過來了？老大，洛總對你真是太好了！我要是能遇上這樣的男人，我一定想不都不想就嫁給他！”
是啊，洛夜寒這是怎麼了？他真是因為她被打過來的嗎？
慕曉曉走出餐廳，擔心一會被其他人看到會引起誤會。
洛夜寒已經來到門口，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眼，拉過她的手，把她拉到一邊，“那女人打你了？”
慕曉曉慌忙把手抽出，“你怎麼來了？”
“我問你呢，是不是那女人打的？”洛夜寒目光犀利，帶著一種不容反對的壓迫感。
慕曉曉點頭，“是。”
洛夜寒雙手撐腰，在原地轉了一圈，“為什麼？因為你昨晚和我一起吃了個飯？”
慕曉曉見四下沒人，小聲問了句，“洛夜寒，你說，我做人流手術的時候，已經胎死腹中了，是不是這樣？”
洛夜寒一愣，什麼意思？怎麼又問起這個來了？“是，你要是不信，我那還有檢查報告單。”
慕曉曉搖頭，“我不是不相信，我是在想，是誰那麼狠毒，害死了我的胎兒？你知道的，對不對？”
洛夜寒不解，什麼意思？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我說過，可能是你那段時間太累了吧？別多想。”到現在，他還是不想讓她看到顧芳華醜惡的一面，不想讓她心中有太多的仇恨。
慕曉曉鼻子一酸，想哭，好吧，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就不問了吧，“嗯，好，我聽你的。”
洛夜寒心中一熱，這句我聽你的，讓他感動的想哭，忍不住就想抱住她，伸出手，在她嘴角輕輕摸了下，“痛嗎？”
慕曉曉笑笑，搖頭，“不痛。”有他特意跑過來一趟，有他這麼關心，她什麼委屈都能忍下了。
“哦，那就好，”洛夜寒不善言語，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會，說道，“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以後，要小心那個女人，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慕曉曉嗯了聲，看著他走進電梯，離開。
他沒問關於柳言的事，他不敢問，他一直都知道，她愛的人是柳言，他不想破壞她和柳言的關係，只要看到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有時候，人總是這麼自以為是，他卻從來都沒問過，她到底有沒愛過他，因為他不敢問。
慕曉曉走回餐廳，李蒙一臉期待，“他說什麼了？有沒說要為你報仇？”
“你想什麼呢？報什麼仇？別想那麼多。”慕曉曉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坐回到落地窗前，繼續看著窗外，繼續發呆。
洛夜寒的身影又出現在廣場上，陽光很好，灑在他身上。
慕曉曉目送著他離開，直到消失在她眼前。
李蒙想起了一件事，“老大，你還記得吧？晚上秦莫北要請我們吃飯呢？哎，我已經跟蘇老伯說過了，我們五點過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