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皇甫音所言,冷文昊又張貼了告示,號召那些武林人士來殺容澤,當然這次的賞金比上次更加豐厚了。
自映霞谷出來已經兩天時間,他們原是跟著皇甫音的車隊的,但是昨天夜裡,皇甫音偷偷給他們換了馬車,他們就與皇甫音分離開來。
白芷裝的是個病人,病急亂投醫,此次出門就是為了治病,皇甫音為求逼真,把馬車弄得亂七八糟的,裡面悶得難受,一開啟還有一股子藥味沖天而起,果真是個病人才會坐的馬車。
容澤裝作僕人,被易容成不起眼的樣子,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帶著自家小少爺出來看病的。
他們每去到一個地方都會兢兢業業的去當地最有名的醫館就醫,當然查不出什麼病因。
這樣一走,走了近半個月。
當初出發的時候,容澤已經跟她說過路線了,自也告訴了她目的地,他們的目的地是去東弗山。
雖然白芷不明白為什麼要去東弗山,但容澤說去,她也同意。
晚上,兩人找了間客棧住下。
白芷照例躲在房裡裝病,時不時的輕輕咳嗽兩聲,她懷疑再這樣裝下去,自己就真的要病了。
容澤端了藥和飯菜進來,看了看四下裡無人,插了門,端了飯菜給她吃。
白芷早就餓了,三下五除二吃掉飯菜:“咱們走到哪了?還有多久才能到,再裝,我都要裝不下去了。”
容澤輕輕吻了吻她的唇:“你乖一點,很快就到了。”
“話說回來,咱們究竟為什麼要去的東弗山?那裡安全嗎?”
“東弗山有一些東西,我正好需要,而師兄也在東阜城,若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提起這個白芷才想起了東方逸,這傢伙好長一段時間渺無音信了,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麼。
“難道,咱們以後都在東弗山定居了嗎?”白芷眨了眨眼,問道。
“只是暫時的,你不喜歡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走。”
白芷搖了搖頭,當初她曾經問過容澤,若日後再回東弗山容澤願意不願意陪她一起,當時容澤拒絕了,但是沒想到,再回去,他果真陪著她一起。
甜蜜從心底升起,白芷不由自主的吻上他的唇。
這半個月以來,兩個人時時緊張,自是少了些溫存,此時她忽然溫柔的印上來,他的呼吸當即有些亂了。
輕輕撕去她臉上的易容,白芷略帶蒼白的臉出現在他面前,這是半個月不曾見到的人,居然讓他猛然生出幾分悸動來。
“阿芷……”輕輕吻上她的唇,輾轉不已。
白芷摟住他,亦輕輕的回吻著,他的手順著曲線微微上移,落在她的胸口,可惜因為裹胸的緣故,沒什麼手感。
煩亂的扯去她的衣衫和裹胸,房中的燭火一黯,只剩下她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興許是因為昨夜做了那事的緣故,今兒早起來,白芷越發的懶怠了,看著銅鏡中自己蒼白的臉,白芷十分的不滿,她還是希望自己能恢復自己的樣子,這樣太難受了。
容澤給她梳好頭,手順著她細膩的脖頸探入她的裡衣。
白芷慌忙抓住他的手:“別鬧。”
“只是試一試,看看有沒有裹緊。”他的眼中溢位了笑意。
白芷小臉一紅,慌忙推開了他,就算要試試也不用這樣試吧!
“裹緊了,不用你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