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覺得容澤的要求有點過分。
跟她做那事就罷了,居然還要她叫自己容哥哥,哥哥你個頭啊!
白芷叫不出,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眸中帶著水意,分外委屈。
“乖,叫一聲,就叫一聲。”
容澤的聲音如此的性|感撩人,白芷忍不住心頭狂跳,越發緊張起來,按理說讓她叫個容哥哥原也不是多難的事情,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這個稱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嗓子,叫也叫不出。
涼薄的唇吻上她的紅唇,一點點的吞噬著她的理智,灼熱的呼吸灑在耳側,輕輕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阿芷,我想聽。”
喉嚨間像是堵塞了一般,白芷張了張嘴,那個稱呼呼之欲出,卻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會先於她的話落下。
鹹澀的淚珠順著眼角流下來,白芷紅唇輕動:“容……容哥哥。”
她軟糯的聲音如此的銷魂,像是輕柔的羽毛撩撥了人的心絃,不顧一切的堵住她的嘴,迷茫間,白芷好像聽到了容澤的聲音。
聽到他輕聲的呢喃:“阿芷……”
清早,白芷初醒,感到身側有些空蕩,伸手一摸,果真是空蕩蕩的,冷冰冰的。
白芷猛然睜開了眼,身側是空的,容澤不在了。
她慌忙坐了起來,這床鋪這麼涼,他顯然不是剛剛離開的。
容澤去哪了,莫非早早起來去打獵了?可昨天不是剛打了一頭野豬嗎,還說這兩天不會出門了。
白芷哆嗦著起身,看到爐中的碳火也滅了,心頭忽然生出些許不安來。
這幾天,容澤已經將荒村周圍的野草清理了一遍,雖然依舊是遍地枯黃,可是視野比之前已經寬闊了許多。
白芷四下裡望了望,周圍除了野草就是風。
“容澤……”白芷攏了手喊了一聲,沒有回應,容澤因為怕她一個人留在這會出事,縱然是打獵也不會離這裡太遠。
一般情況下,如果他在的話,肯定會回應她的。
沒有回應,究竟怎麼回事?
白芷跳上屋頂,遠遠的瞧見一縷青煙嫋嫋升起,像是有誰在遠處燒東西。
莫非是容澤嗎?
她來這裡半個多月了,只有她與容澤二人,那燒東西的人除了容澤不做第二人想。
白芷躍下屋頂,往青煙的方向行去。
這一路走都是崎嶇的小路,雖然容澤收拾過,但是路邊依舊殘留著雜草,隱約還是可以看到新的腳印,想必是剛剛踩的。
這麼說,這個人就是容澤了!
白芷心裡打定了主意,不禁加快了腳步。
轉過一個轉角,面前出現了她之前見過的那個茅草屋,正是放冰棺的那個房子,原來從這邊走,他們住的地方離這裡這麼近啊。
這大早上的,容澤來這裡做什麼。
白芷正欲上前,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什麼聲音,聽著不真切,像是誰的呻吟聲。
白芷不由自主的走過去,伸長了脖子往那邊一看,只見樹林之中有個人爬了出來。
沒錯,是用爬的。
她著一身白衣,髮絲有些凌亂,唇色慘白,臉色也恍如一張白紙,簡直像是一個女鬼一般。
白芷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