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在這做什麼?不是說讓你在家等我嗎?”
家?他居然把那稱為家?可是家裡很亂啊。
“我看那裡那麼髒,好像很多年都沒人住了,就想打點水打掃一下。”白芷的聲音很低,不知道怎麼了,這一刻她居然覺得很委屈。
容澤遞了塊手帕給她,拿起地上的銅盆:“這裡的井水不能用,那邊有條河。”
白芷慌忙擦了擦眼淚跟上去:“容澤,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容澤腳步一頓:“不知道,誰知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咦?話不能這樣說吧,明明她是被他打暈帶來的,怎麼說的好像她自願跟來的!
“可是……”容澤冷眸一掃,白芷慌忙止了話頭。
打了水回去,白芷這才發現容澤馬車上的冰棺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多生活用品,有些鍋碗瓢盆,衣服被褥什麼的。
看來他是準備在這常住了。
白芷沒言語,進屋去收拾屋子,容澤則把外面的雜草清理了一下,順便把漏了的房頂收拾好。
因是想著常住,白芷收拾的格外用心,桌椅什麼的刷的乾乾淨淨。
木板床也仔細的清理過,灑了驅蟲的藥粉。
兩人各自忙碌,待得容澤收拾完雜草進屋,方才發現白芷正糾結的站在床前。
床不大,也就容兩個人,白芷糾結於晚上如何睡覺。
容澤不言語,轉身又走了出去。
白芷糾結了半晌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破罐子破摔,反正也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不用這麼糾結!
容澤打了些許野味回來,白芷做了飯,兩個人沉默著,埋著頭吃東西。
“容澤,這裡是哪啊?”白芷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容澤沒說話,白芷討了個沒趣,抿了抿唇也沉默下來。
“你跟著我,想做什麼?”容澤問。
白芷猛然抬起頭來:“不是我跟著你……”
“那你怎麼會在冰棺裡?”容澤冷臉問。
“不是你把我放在裡面的嗎?”白芷著急的問:“明明是你打暈了我,把我放在了冰棺裡,居然還反咬一口!”
“我反咬一口?”容澤冷冷一笑:“你胡說八道什麼,分明是你自己鑽進去的。”
“我瘋啦?”她有病了嗎,她自己鑽進冰棺裡躺著?是腦抽了還是怎麼了?
白芷的反應有點大,容澤瞪了她一眼,立刻又熄了聲,悶悶的道:“那本來就是因為你,不是我自己進去的……”
容澤沒言語,徑直收了碗筷出去了。
白芷坐在凳子上,心裡糾結的要死,也不知道是容澤拉不下臉面在說謊,還是他們之間有誤會,總之……這件事絕對有問題。
片刻,容澤走了進來,居然還搬了個大木桶進來,燒好了熱水倒進去:“去洗澡。”
洗澡!白芷愣了,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自己的衣服,自再見到容澤,他就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如今這樣命令她,還能有好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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