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鬱悶了。
容澤冷冷哼了一聲:“看來,老闆娘一定是學過穿牆術了,走啊,不是路過嗎?”
走?走你個頭啊!
白芷咬著唇,硬生生的轉了身子。
雖然夜色漆黑,但是勉強還是能看到容澤的表情,那麼的諷刺,那麼的好整以暇,好像就在等著她出醜。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跟蹤你,你想怎麼樣?又想說那些讓人難堪的話?”白芷氣不打一處來,自再見到他,他不止對她冷言冷語,更多的卻是語言攻擊,她已經被他的言語傷的體無完膚。
“你猜對了。”
他居然就這樣承認了!
白芷驚而抬頭,容澤卻一下靠了過來,一手撐著牆壁,和她鼻息相聞:“看來,你已經很清楚我的性格了,怎麼,老闆娘好像挺了解我,莫非我真的讓老闆娘這麼難忘嗎?”
可不是,這輩子最難忘的人只怕就是你了。
白芷覺得自己有點找虐,明知道他嘴毒,她還貼上來讓他傷害,他願意找誰就去找誰唄,左右她和他也分手了,何必在乎那些,最好兩個人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可她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容澤就這樣被人搶走了,她明明是為了他好,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淚落如珠,顆顆砸在自己的胸襟上。
“哭什麼?”容澤皺了皺眉:“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哭什麼哭,以為你哭了我就會放過你?”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開口,白芷更加止不住了,哭得越發厲害起來:“你這混蛋,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擔心你,居然還這樣羞辱我,羞辱我對你來說就是那麼高興的事嗎?”
小拳頭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忽然手腕一緊,手已經被他抓在了手裡,白芷抬頭憤憤的瞪著他。
容澤的眉頭蹙成一團:“我和你似乎不熟吧?你擔心我做什麼?”
對啊,他和她已經不熟了,擔心他這個大色狼,大混蛋做什麼。
白芷抽回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好心沒好報,就當我瞎操心行了吧?”
“瞎操心?”容澤諷刺一笑,垂眸看了看她的胸口:“你不會是懷念什麼吧?”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白芷慌忙捂住胸口:“你胡說什麼,流氓啊你!閃開,我要回去了。”
“回去做什麼?”容澤攔住她的去路,調侃道:“看來,老闆娘是真的很寂寞,也對,你常年待在凉河城,皇甫音卻在虞城,自然是喂不飽你的。”
白芷的臉紅的厲害,顫著唇道:“你胡說什麼,我和皇甫音是清白的!”
“清白?”容澤輕輕一推,將她壓在牆壁上:“老闆娘半夜居然穿成那樣到男人的房裡,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說你和皇甫音清白,誰會相信?”
“你……”水性楊花,他居然說她水性楊花!這半年多,她心心念唸的想他,一心盼著再見到他,他可倒好,一來就對她冷言冷語,就說這樣的話來羞辱她,如今更是說她水性楊花,他有什麼資格!
明明是他和別人有了私情,居然口口聲聲的控訴她!
“你太過分了!”啪的一聲,白芷一耳光甩在了容澤的臉上,轉身跑了。
容澤的臉微微的疼,白皙的臉上立刻浮現了一個掌印,目光一路隨著她離開小巷,不禁微微嘆息一聲。
忽聞嗤笑一聲,容澤蹙眉抬首,只見一身黑衣的姚正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之上,容澤眯了眯眼睛:“又是你。”
“衣冠禽獸。”姚冷冷發聲:“小白居然喜歡像你這樣的人,簡直是瞎了眼!”
“總比你一個見人就殺的殺手強得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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