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白衣人站起來:“姑娘請!”如此不可置疑的語氣好像在說如果你去就罷了,如果你不去就把你綁了去。
白芷打量他一眼,看不出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想必不會傷害她才是。
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跟他們走一趟就是,反正她也無處可去。
白芷跟隨著白衣人來到一處農家院,剛到門口,跟著她的那群白衣人轉眼間就不見了,只剩下領頭的那個人。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白姑娘請,我家主人已經等候多時。”
誰讓他等了!
白芷腹誹著,走進去一瞧,只見這院中空曠,只有一人背對著她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那桌上放著一盆花,雖只剩下枯枝殘葉,但他仍在用心的澆水。
這是哪裡來的神經病?
白芷徑直走過去,問:“你找我?”
“姑娘來了,請坐。”那人指了指旁邊的石凳,繼續澆花。
既然是他請她來的,白芷自不跟他客氣,大咧咧在他身邊坐下,這才去觀察他。
定睛一看,頓覺心中不悅,這人戴著一個銀色面具絲毫看不到容貌,這人怎麼這樣,把她請來卻不用真面目示人,真是討厭。
他繼續用心的澆花,白芷戳戳那光禿禿的花枝:“這東西都枯成這樣了,還能活嗎?”
“誰知道呢。”這人淡淡的道。
“那你澆它?”
“我今天來的時候發現它放在牆角,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看著可憐,就想澆一澆,說不定能開花呢!”
白芷無語,敢情這少爺腦子有病!這花禿的就剩個杆子了,杆子還是枯的,只怕早就死透了,開花?開個屁啊!
白芷不欲與神經病多言,站起身欲走。
“容澤真的將你忘了?”
白芷腳步一頓,尚未站起來又本能的坐了下去,容澤吃藥忘記她這件事應該除了清誼觀的人沒人知道,他如何得知?
“我怎麼知道?我都沒見到他就被人轟出來了!你是誰啊?你怎麼知道,我要讓他忘記我?”
他放下水壺,抽出一把摺扇來,風流倜儻的道:“我是皇甫音。”
“皇甫音?”這名字聽著耳熟,但是白芷一時沒想起來:“那是誰?”
他搖著紙扇的手頓了頓,片刻後方才道:“我是嵐音閣的閣主。”
“嵐音閣,然後呢?”
“你沒聽過嵐音閣?”
白芷攤攤手,難道是個地方她都要知道嗎?
皇甫音頭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白芷一臉迷茫,心說,難道我應該知道他是誰嗎?莫非又是容澤的哪個師兄弟?
皇甫音嘆口氣才說:“沒聽過就算了,不過我嵐音閣可以幫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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