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在涼亭裡坐了,一面看著他們攪和池水一面想:還好不是在東方逸那裡,否則那一池子錦鋰豈非全要被折騰死了,不過話說回來還好這裡沒魚,否則我也捨不得他們這麼撈了。
魚嘛,還是長大了好吃,太小,做出來不好吃。
想到錦鋰我就想到了東方逸,隨後又想到了納蘭月,也不知道這一對冤家怎麼樣了!
前些時候他們說要回永清鎮,不曉得怎麼樣了,納蘭月的父親不會為難他們吧?納蘭月的父親貌似很疼自己女兒的,這可說不準。
但是話說回來,這也是東方逸咎由自取,如果他像容澤一樣的富貴不淫,威武不屈,又怎麼會惹上這種破事,說白了也是活該。
正思索著忽然聽到文心道:“昨天溫婉離開的時候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文洛滿不在乎的道:“那又怎樣,咎由自取罷了!”
文墨哼了一聲:“不錯,咱們對她那麼好,她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活該!”
文心道:“我只是奇怪,師父對人一向寬厚,以往有人來害師父,師父也會讓他們平安無事的離開,這次溫婉也不知道是怎麼開罪師父了,居然會受那麼重的傷,師父下手也忒狠了點!”
白芷插嘴:“這不能怪容澤,是溫婉自己下毒害他,結果自食惡果,況且,容澤還給了她解藥了,根本不怪容澤好不好!”
“我說的是傷!”文心十分無奈,白芷和他說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白芷這才想起溫婉腹部的傷口,貌似的確挺嚴重的。
文洛點頭:“不錯,溫婉的確傷的很嚴重,這的確不像師父的作為!”
一向沉默的文墨開口道:“師父是不是變了啊?”
說罷先看了白芷一眼,有些糾結。
白芷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懷好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你看我幹什麼?”
文墨施施然的轉頭,不理會她。
文心問:“所以,我們要不要告訴東方師伯一聲?”
這次三人皆停了手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要告訴東方逸?白芷有些不解,然而更讓我在意的是文心之前說的話:“難道,有很多人來刺殺容澤嗎?”
三人彼此看了看,文洛道:“說多也不多,不過自從我們記事以來,每年都會有人來刺殺師父的,師父好像有個很厲害的仇家,每年都會僱人來害師父,不過師父常說他們是無辜的,是以從不為難他們,偶爾有人惹師父煩了也不過略施薄懲而已,似溫婉傷的這麼重的還是第一次。”
白芷忽然想到幾年前第一次見容澤的樣子,她當時就是和姚一起來刺殺他的。
那時,容澤好像真的沒有為難他們,事後來的冬顏夕也的確平安無事的回去了!
至於來刺殺他的原因,貌似是跟東國有關,難道不止是這樣嗎?
“這些年,容澤為了幫助誼國是不是做過很多錯事?”
三個人面面相覷,倒是文洛先反應了過來:“師父未曾做錯過什麼!”
“那為什麼別人那麼恨他?總要有原因的吧?”
三人均搖頭。
文洛正色道:“我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這不單單是誼國的問題,在誼國方面師父沒做錯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不過立場不同罷了。”
他倒是會講大道理,白芷也聽明白了,他所說的跟她想的根本不是一個方面,在他眼中幫助誼國乃是本分,是以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幫到誼國就是對,幫不到就是錯。
然而白芷說的不是這個,她說的正是方法問題,例如曾經無辜被殺的東國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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