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為容澤捏了一把汗,幸好長孫熠今天心情不錯,否則的就他這麼說話,夠他死五百回了。
容澤來到前面的時候,幾個討債的已經渾身溼透,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起不來了,
文洛等人一人一個水舀子站在一旁瞧著,難得的文墨居然一臉漠然的站著,沒上去補刀。
“我說過,不許在觀內打架。”容澤不悅道。
文洛很正經的回道:“師父,我們沒打架,我們只是在澆花。”
文洛以為他這謊話能騙得過容澤嗎?容澤那眼睛可是火眼金睛,他們澆花就把別人澆躺下了?
豈料容澤很淡然的道:“哦?澆的怎麼樣了?”
“花是澆完了,還需要除除蟲。”文洛更淡定,他們的對話聽著不像是在收拾人,更像是在整理菜園子。
白芷有點無語。
容澤點了點頭,瞥眼看到壞了的大門:“這是怎麼回事?”
白芷正要解釋,就聽到容澤道:“算了,皇上還在裡面等著,先把他們關起來吧。”說罷轉身走了。
他們來討債,皇上在這,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原本哎呦哎呦亂叫的幾個人聽到長孫熠在這,均是站起來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文洛等人一個箭步上去,一人拽兩個正好把他們拽了回來,直接拖到了後院,綁了起來。
雖然文洛等人長高了,也壯實了不少,但是跟這幾個彪形大漢相比還是瘦弱不少,想不到力氣這麼大,居然輕輕鬆鬆就拖走了。
溫婉這才意識到那個人是皇上,嚇的小臉蒼白如紙:“皇上在裡面,會不會驚了聖駕?”
白芷滿不在乎的一擺手:“你怕什麼,萬事有容澤呢,再說皇上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哪能那麼容易就驚了聖駕?當皇上是小雞仔呢?”
白芷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回頭一瞧,只見皇上和容澤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容澤眉頭微斂,幾分不悅,顯然剛剛的話被他聽去了。
皇上忍俊不禁,笑道:“唔,容澤,想不到你這裡還有這種可人呢,朕下次過來可一定要喝一喝她泡的茶才好。”
“是。”容澤點頭,給她遞了個眼色,讓她滾開點。
白芷拽著溫婉退了兩步垂手站著,長孫熠也沒說什麼,徑直離去了。
白芷鬆了一口氣,還好長孫熠沒怪罪,否則的話今天算是凶多吉少了,先是容澤讓他等著,後來她又把他比喻成了小雞仔,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真是流年不利。
容澤送走了長孫熠,從外面回來:“怎麼回事?”
白芷給他瞧了瞧手中的菜還有那條沾滿了塵土的魚,嚴肅的道:“我去買菜,結果被人偷襲了。”
買菜還會被人偷襲?他是要偷菜,還是要偷魚?
午後的陽光很好,幾個人吃了午飯順便睡了個午覺,一直到半下午的時候容澤好像才想起來還有上午那麼一檔子事,而且清誼觀的大門壞了,如果不修的話晚上很容易招賊的。
容澤讓文心等人將他們帶上來,問清了事情的原委。
思量了半晌,悠悠的道:“這件事好像跟清誼觀沒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要砸壞我清誼觀的大門呢?”
尖嘴猴腮理直氣壯:“這姑娘說給我們錢的,讓我們跟他們回來拿,誰知道他們一回來就關了門,我們自然要撞門進來了!”
“肯承認就好,既然門子是你們撞壞,是不是該給我修好了?”容澤不急不忙的問。
尖嘴猴腮一下就息聲了,他話裡的重點不是這樣好不好!這傢伙怎麼不看事情的原委,專撿他們的漏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