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文洛回答的肯定。
白芷不悅,為什麼不會,憑什麼不會啊,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叫感情嗎?居然口出狂言說什麼不會!
文心也奇怪:“為什麼不會?師父一向不喜歡別人進他的房間的,當年常樂公主在咱們清誼觀清修一年,師父都不許她靠近自己房間十米以內,可現在白芷居然在師父的房裡,難道你沒覺得奇怪嗎?”
咦?原來容澤還有這種歷史呢,看來他不是對她一個人冷言冷語,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啊。
文洛猶豫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的確有點奇怪。”
文墨冷哼:“我看那個白芷就像個妖孽,師父以前不這樣,她一來一切都變了,要不然試探她一下吧。”
“……”文墨暴力,白芷翻了個白眼,這小沒良心的,她平日裡給他們做了好少好飯好菜,他居然背後說她是妖孽!
“不好不好,如果是妖孽師父早就除了,哪裡用得著咱們出手,你出手試探她,若是被師父知道了,師父肯定要生氣的。”文洛搖了搖頭:“不太明智,算了。”
“那怎麼辦?莫非,任她迷惑師父?”
文心道:“什麼迷惑啊,你說的太嚴重了,以師父的定力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可她昨晚上和師父睡一起啊……果真還是個妖孽!”文墨顯然認定了她是妖孽這個事實。
白芷尷尬又鬱悶,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這一早上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實在太痛苦了。
她裝作沒聽到他們的話,儘量讓自己淡定的走過去,可惜還是被文心抓了個正著:“白芷!”
“怎麼了?”白芷沒好氣。
背後議論別人實非君子所為,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可惡。
文心落落大方的問:“你今天早上怎麼會從師父的房中出來,師父有沒有說要讓你做我們的師母?”
有這樣開門見山的嗎?這問題也忒直接了吧?
白芷胸口像是被塞了團棉花一樣,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了,恨不能立刻打個雷在她面前劈開條縫,給她鑽進去躲躲。
故作淡定的道:“昨天打雷,我害怕就去他房裡躲了躲,什麼師母,胡說什麼呢,小心你師父聽到了生氣。”
白芷假作氣悶轉身回了房,關上門,捂著小心臟,那心臟怦怦的像是跳出來了。
這三個小屁孩,果真不再是以前的孩子了!幸好她機靈,否則一定會被他們盤問到底的。
文心攤攤手,略有失望:“不會吧?就這樣?”
文洛道:“要這麼說的話倒也說得通,看師父那麼坦然想必他們之間也沒什麼,你就別亂想了,快去做功課吧。”
“可我覺得他們還是很奇怪,更何況師父一直都很坦然的好吧?就算他們真的做了什麼,師父也不可能表現出來的。”文心繼續迷惑。
文洛笑道:“那你去問師父啊,看看師父怎麼說?”
問容澤?他是想死了嗎?
文心搖搖頭,快步走了。
三人一走,白芷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幸好矇混過關了,否則的話她非羞死了不行。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紅唇,實在太羞人了,她究竟是如何想不開才會去輕薄容澤啊。
轉眼瞧見圓桌上的衣服,白芷走過去拿起來瞧了瞧。
千絲坊送來的衣服做工都很好,用的料子自然也是極好的,繡花亦十分精緻,如容澤的衣服一般也在邊角的位置繡了一朵蓮花,果真是容澤定做的衣服,這一點也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