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柯命人上了茶,這才笑道:“我聽若梅說國師大人好心,不止幫我治傷,還不辭辛勞的為我等奔波,真是折煞小人了。”
容澤淡淡的道:“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談不上什麼奔波,我們,各取所需罷了。”
武柯一時也沒想明白,但想著容澤已經是國師,無上榮光,說這話只怕是跟他客氣,便笑道:“國師大人玩笑了,國師大人請喝茶。”
“喝茶不必了,這件事還是儘快解決的好。”他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王若梅:“那匹千里駒我已經找到了。”
此話一出,房間內的人表情各異。
“哦?它在何處?可還活著?”這武柯酷愛養馬,雖被這烈馬摔的差點歸西,可心裡還是盼著這馬能活著。
容澤搖頭:“幸好,它墜崖死了!”
眾人一時無聲,容澤也忒不會說話了,都死了還說幸好?
心疼在武柯臉上一閃而逝,但礙於這話是容澤說的,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賠笑。
白芷戳了戳容澤:“平日裡嘴毒點就算了,你此時這樣說,不是往人傷口上撒鹽麼?”
“我說幸好,是因為它死時,胃裡尚有殘留的草料,我已找仵作為這馬驗了屍,發現它之所以會如此癲狂,是因為被人下了藥了,有人在草料裡餵了毒。”
“下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一時面面相覷,猜測是誰竟做出這種事情。
秦氏急道:“是何人這麼大膽?竟敢害老爺?”
容澤要肉:“與其說他想害武老爺,倒不如說,他想害武子瑜吧?那馬本是武子瑜騎著的,若非武老爺跟他換了,那摔下來的就是武子瑜了。”
秦氏看了一眼武子瑜,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似在暗自怪他害了武柯,聲音緩了下來:“那……可知是何人下藥?”
“這馬匹身上的藥叫癲狂散,服用之後便會出現莫名的興奮,以致癲狂發瘋,至於何人下藥,就要問問他了!”容澤一指身後的魯三哥。
眾人將目光投向魯三哥,魯三哥瑟縮的容澤身後,不敢出來。
武柯問:“是何人?你可大膽說出來,這武家斷沒人敢傷你!”
魯三哥苦著一張臉,狠狠的嘆了好幾口氣才道:“這癲狂散是我賣給武大公子的不假,可這下藥,真的跟我無關啊!”
武子行!
魯三一到武家就被他追著打,莫非真的是武子行,想打死了他,來個死無對證?
眾人均將目光投向了武子行,有懷疑,有疑惑,有擔心,有不敢置信。
武子行大怒,一拍椅子站了起來:“魯三,你可不要含血噴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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