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價值相當。”
容澤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潤:“應該說是心理價值相當,王若梅認為這樣做值得,那這就是一場等價的交易,如果她認為不值,我自也不會強迫她。”
言罷,容澤負手離去,白芷張了張紅唇,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原本,容澤為她著想,她應歡呼雀躍,應對他心存感激,可是此時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容澤常說,得失得失,有得有失,可是她呢?只平白的得到這些麼?她當真問心有愧。
兩天後,王若梅主動找了過來。
容澤似乎料到她會來,見到她的時候絲毫沒覺得意外,反倒事先就準備好了茶水給她,待她到的時候,茶水剛剛好。
王若梅今日依舊著一身素衣,臉上只畫著淡淡的妝容,看上去十分的端莊雍容。
她笑道:“多謝容公子出手相助。”
“不必,你我各取所需罷了!”
王若梅溫和的笑了笑:“那我可是佔了大便宜了!”
她這樣一說,白芷只覺心頭一凜,她真的認為這樣值得麼?一個分別了十幾年的丈夫,一個曾經拋棄過她的人,要她付出這些真的值得嗎?
容澤倒了杯茶水給她:“你想好了嗎?”
王若梅點頭:“想好了,容公子出手相救已是天大的恩德,我雖是一介婦人,但也當言而有信。”
“王夫人,當真是個明白人,不似某些人,只當我佔人便宜。”
白芷瞪他一眼:“你原本就是佔了人便宜,救個命而已,難道別的大夫救不得麼?人家救命要錢,你卻要情,無情無義!”
容澤無言。
王若梅亦不曾聽到白芷的話,只是淡然一笑:“我自幼喪母,十五歲的時候父親仙逝,人人皆道我命硬克父克母,坊間更是流言蜚語,說我將來必定剋夫,莫說有人娶我,便是平日裡見到了我都要躲得遠遠的。所幸還有武哥,承蒙武哥不棄迎我過門。若非沒有武哥只怕我當時便要被那些流言蜚語給淹死了,自也沒有今日的我。”
她幽嘆一聲:“如今為了武哥,我付出什麼都值得的。”
說罷她攤開了白皙的手掌:“容公子想要什麼自取就是。”
容澤將纖細的指尖放在她的手心,指尖發出瑩白的光芒,他遲疑了一下問道:“這件事你未曾覺得蹊蹺嗎?”
“容公子說的是武哥墜馬的事情?”
容澤點頭。
王若梅沉吟不語。
白芷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那天你給武柯治傷的時候,我瞧見那些白線中隱藏了一根黑線,想必是有人想害武柯!”
容澤收回手:“不如,我幫你查探一番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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