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愣,秦氏更是一驚,容澤,那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清誼觀在整個誼國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存在,容澤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居然說出那種話,若容澤真的生氣,只怕他們一家老小要盡數陪葬。
秦氏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容澤蹙了蹙眉,並未怪罪她的妄言,只略微有些不耐煩的道:“究竟要不要救?若再這樣耽誤下去,不出半刻鐘,他必定一命嗚呼!”
“救,救!大人請!”秦氏這才慌亂的點點頭,爬起身,將容澤讓了進去。
白芷跟進去一瞧,那武柯此時已經癱在了床上,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像是沒了骨頭架子一樣,身上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活像一個木乃伊,而他的腿上更是慘不忍睹,一截森森白骨穿透了他的皮肉,直直刺了出來。
白芷寒了一個,暗自猜測著老爺子是幹什麼去了,竟成了這個樣子。
容澤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傷勢,餵了一粒藥丸給他,接過下人遞上來的溼帕子擦手:“要救他不難,可我的診金,很貴的!”
秦氏忙道:“您要多少,您說,就算傾家蕩產我也給!”
容澤搖頭將目光投向王若梅:“這個,我不向你要,向她要!”
“大人要什麼您說!”秦氏推了王若梅一把:“你不是說你對老爺的心天地可鑑嗎?現在到了時候了,你有什麼快給大人拿出來啊!”
王若梅道:“容公子想要什麼?只要我有,什麼都能給你。”
容澤不急不緩的道:“不急,等我治好了他再向你來討!你們都出去吧!”
“出去,出去!”一屋子人很快退了出去。
白芷道:“你想要搞什麼鬼啊?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真的能治好嗎,還是說他跟尹少陽一樣,其實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你又要故技重施,用王若梅對他的感情來給他治傷?”
容澤斜睨她一眼,只覺得她話太多,指了指門口:“我不是讓你出去嗎?”
“我……他們不瞭解你出去就出去吧,我就不用出去了吧?”白芷真的很好奇他要怎麼給武柯治傷,腿骨都刺穿了皮肉了,莫非再塞回去?好殘忍。
容澤蹙了眉:“這種事情,你一個女人家看什麼,立刻出去!”
“什麼女人家,我是女孩……”
白芷面前閃過一道白光,等再反應過來,已經被容澤送出了房間。
挫敗加無語,就知道他最近的好脾氣都是裝的,關鍵時刻還是這麼霸道。
武柯的家人盡數守在門口,均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大門,似是在盼著容澤出來。
白芷閉了眼,細細的感受著,只見數道白光從他們身上發出牽繫在房中,竟和情侶之間的姻緣線有幾分相似,莫非這東西是親情?
容澤不是說過麼,每一種情都會有自己的顏色。
再細細去感受,卻見一條隱秘的黑線混在其中,感覺十分詭異。
白芷心頭一驚,下意識的睜開了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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