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好嗎?”
“還好,自從來了這裡犯病的次數少了很多,只是……我不曾想,她竟這麼不得重視,早知如此,我應該早些帶她離開。”
若早知道東國候只當沒她這個女兒,他又何必等這麼久,受盡折磨。
“也不該這樣說,雖然東國候和他的夫人都覺得這女兒沒用,可冬顏夕卻是實實在在的關心她。”
陳麒光愣了愣,半晌悠悠說道:“冬顏夕,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姚拿起剩下的半罈子酒,起身道:“我該走了,日後若有緣,你我再敘吧。”
陳麒光送了姚出來,瞧見他趕著馬車,笑道:“你一個人趕什麼馬車,騎馬不是更快嗎?”
姚似笑非笑的瞟了白芷一眼,道:“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
陳麒光不明所以,白芷卻心頭一跳,忍不住向他投去一個眼神,十指交纏,片刻後方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從陳麒光那離開的時候,白芷還是笑盈盈的,姚心中不屑,笑道:“終於開心了?”
白芷不悅瞪他一眼,擰了頭不去看他,嘟噥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一路回到南國,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白芷之前從未見過殺手住的地方是什麼樣的,不過估摸著應該是在深山老林裡,躲在隱蔽的地方以防被人找見尋仇。
卻不曾想,居然就在南國的一個小鎮的邊上,建了個大大的庭院。
從外面看去,只以為是普通的商戶人家,進得裡面才發現內有乾坤,一個院子套一個院子,一個迴廊通一個迴廊,就這般走著,白芷竟不知不覺就迷了路。
若是換做她自己來,只怕走死在這也找不見姚的房間的。
白芷到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姚已經是天煞門的副門主,住的地方不算奢華,但是有自己單獨的小院和房間,這一路走來,瞧見別的院子裡都種了些許花草,唯有他的院裡光禿禿的,莫說花草,便是連個野草也沒有。
白芷不解:“為何,你這裡和別人都不一樣呢?難道做副門主,待遇這麼差?連個花草都不能種?”
姚放下瑤琴,瞟了白芷一眼,唇角微微一翹,諷刺笑了一下,似在嘲笑她的無知。
隔著窗子,姚指了指小院:“你這一眼能望到哪?”
白芷瞄了一眼:“自然是可以看到門口。”
“這就夠了。”
姚不作過多解釋,白芷卻也聽得懂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內部,這種組織裡定是沒什麼好人的,只怕更是危機四伏,院中遍植花草美則美矣,卻也增加了些許危險,這樣看去雖少了些美感,卻更是安全。
“原來,是這樣。”白芷挽著胸前的長髮,有些悶悶的回答。
看來姚在這裡過得也並不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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