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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悅悅吃完了早飯,田言才開始跟她算賬。
田言的雙手交叉疊於身前,語氣嚴肅認真的審問悅悅:“為什麼跑出去喝酒?”
“我沒有跑出去”,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沒跑出去,悅悅隨手指著一旁的垃圾桶:“喏,看到了吧,我是在房間裡喝的。”
垃圾桶裡,放著一個空的紅酒瓶。
“那你為什麼喝那麼多酒,還往外跑”,田言繼續審問。她竟然喝完了一整瓶紅酒??!
悅悅低下了頭:“我也不記得了,可能我是出去找你去了吧。”
她確實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她點了瓶酒,一個人在房間裡喝了起來。後來喝醉了就睡了。醒來之後,就看到田言在她房間裡。
本來悅悅以為田言在她房間裡,是因為知道他昨晚很兇,他是來道歉的呢。
她沒想到,田言比昨晚還兇還可怕。
田言就保持那種又兇又可怕的姿態,保持了很久。
久到田言一個姿勢有些累了的時候,他換了個姿勢。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喝酒,後果你自己去想象”,田言用著極其危險陰森的語氣,恐嚇著悅悅。
悅悅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說出的話也有些打結:“我、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要去犯”,田言步步緊逼:“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說一不二。以後不論什麼情況,我看到你喝酒,那你就自行承擔後果。”
悅悅的頭低的更低了,她不就是喝了點兒酒……?怎麼田言生那麼大的氣?
看著悅悅差不多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田言起身要走:“你先出去找許蕩,你去洗洗吧,都臭了。”
在田言說悅悅臭了的時候,悅悅下意識的臉一紅。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聞聞,確實都是汗味。她立即朝著衛生間跑去。
田言敲開了許蕩的門,許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言哥,這麼早啊?”
雖然許蕩不知道現在有幾點了,但是他還沒睡醒,那就是還早。
田言徑直的走進了許蕩的房間,坐在了沙發裡。
許蕩不能繼續睡,他抱著一個抱枕,將頭靠在抱枕上微微的眯著。
片刻之後。
“什麼——?”
許蕩頓時不困了,他有些震驚的看向田言:“你說昨晚發生的事情,悅悅一點兒都沒印象?那她是喝了多少啊?”
田言的腦袋裡,頓時浮現出悅悅房間垃圾桶裡的那個空酒瓶,他沉聲回到:“一整瓶紅酒。”
“什麼!”
許蕩震驚的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你確定她能喝那麼多?你對她做了什麼,她竟然能酒量暴增?”
許蕩現在整個人都比較好奇,田言對悅悅做了什麼,能令悅悅直接對瓶吹那麼猛的。
田言不說,許蕩繼續追問:“言哥,你真的要跟我說說,你不說,我咋知道怎麼勸悅悅。”
雖然許蕩每次都是把人往歪了勸,但在田言的面前,許蕩還是表現出自己的正直的:“悅悅那個年紀的小女孩,是最容易想不通,最容易做錯事的,你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好對症疏導。”
反正許蕩是這麼忽悠的。為了八卦田言,許蕩覺得自己的智商都變高了。
在田言簡單的說一下發生了什麼時,許蕩一雙八卦的目光,燃起了熊熊的小火苗:“你是說,昨晚的那個妹子,親你了?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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