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田言是知道悅悅的武力值的,所以他只能攔著悅悅,不讓悅悅打到別人。
畢竟,憤怒之下的悅悅,不給人打死,也能打殘了。
就連自己捱了一巴掌,田言都沒時間去計較。他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把悅悅放了出去。
在這期間,那個已經醒酒的女人,呸了田言渣男一口,揚長離去了。
留下田言和抓了狂的悅悅。
一開始周圍是沒有什麼人,鬧了這麼一圈之後,四周的吃瓜群眾多了一些。
不太想被圍觀的田言,只能抓著悅悅的胳膊往房間裡走去。
到了房間之後,田言生氣的站在悅悅的面前:“你知道你這樣叫什麼麼?”
悅悅不說話,就是委屈憤怒的瞪著水汪汪霧濛濛的眼睛看著他。
即使她現在的樣子有些楚楚可憐,但是田言沒準備對她有多少憐憫:“跟蹤、打人,我看你是越來越能耐了!”
悅悅不服氣:“是你故意躲著我,我才這樣的。你要是不躲著我,我才不是這樣呢!”
“你犯錯你還有理了!”田言這次沒打算有什麼好的結果,悅悅都這麼大了,再不給她樹立正確的三觀,就真的長歪了。
“我告訴你,小時候可以任性不懂事,長大了就要去適應成年人的規則。你現在這樣子,我很不喜歡”,誰會喜歡一個偏執的人。
田言極其認真的不喜歡,悅悅突然就哭了。
她哭聲響亮,豆大的淚珠汩汩滾落:“那你要我怎樣?你總是這樣軟硬不吃,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的。”
“那你沒辦法——”,說著說著,田言怎麼覺得成了錯在他了?
先不管錯在誰,反正悅悅這種偏執的做法,田言得教育她:“就算我不要求你溫良恭謙讓,你也要懂最起碼的禮貌吧?你這樣子無禮,會讓我感覺自己這十幾年來很失敗。我用自己的青春,就教育出來一個無法無天的人?”
田言越說越嚴重,也不管悅悅能不能聽進去。
也不管她哭的有多兇。
悅悅哭鬧著一圈,田言不止沒有哄她,相反還訓斥著她。
悅悅就不再哭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突然抱住了田言:“我不要你跟別人在一起,你是我的。”
田言一根一根的把她的手指頭掰開:“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扔下這句話之後,田言絕情的離開。
走到門口他又扔了一句話給悅悅:“你一個人好好在這裡反省反省,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出去。”
田言是已經決定了,悅悅要是繼續這樣偏執下去,那他回國就帶悅悅去看心理醫生。
一定是在孩子的成長過程中,他沒有關注過孩子的心裡變化,所以才導致了她的思想出現了偏激。
可是事已至此,田言就只能想著悅悅的青春期還沒過,等她再過兩年,懂得多了,自然也就和別的女孩子沒差了。
重新從前臺開了一間房,田言隨便洗洗之後就去睡了。
睡到大概凌晨2點左右,他被電話吵醒了。
是警局打來的電話,說是悅悅跟人打架,被抓了起來。
隨意披上一件衣服,田言邊跑邊給許蕩打電話,喊著許蕩一起去警局。
畢竟是在別的國家,兩個人在,還是會方便一些的。
時間有些晚了,景區裡面的酒店門口,車子也不那麼好打。
田言一邊打車一邊在等田言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氣鬱:悅悅還真是長能耐了,說了讓她面壁思過,她竟然跑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