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接過許蕩遞過來的酒,開啟直接喝了一口。
他拉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悶著頭拿起一串烤串吃了起來。
後來,大家都不知道吃了多久,喝了多久。一直熬著警惕著花葉箋的悅悅,也是無趣的不想在聽大人們的行酒令了。
後來悅悅回房間睡了。
再後來,田言掀開自己的眼皮時,他感覺到了腦殼一陣的眩暈。
宿醉的感覺,就是這麼的實實在在。
他的床上,只有他和許蕩兩個人。悅悅走的時候,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實在是記不得花葉箋是什麼時候走的。
腦殼實在是有了越來越疼的趨勢,田言閉上眼,準備再小眯一會兒。
他剛閉上眼的時候,許蕩突然一驚一乍的醒了過來:“言哥,言哥,你快醒醒!”
田言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他悠悠的目光,夾雜著許多的起床氣:“咱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能不能成熟點?”
“不是,不是”,許蕩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後半夜小花花失蹤了,沒想到醒來後真的沒有看到她。”
當是什麼事兒呢,原來是這個。
田言無奈的踢了許蕩一腳:“她可能回自己房間裡睡覺了,不然呢,不然還能跟咱們兩個大男人一起睡麼?”
“好像……,是不太合適哦”,許蕩贊同了一句。
可是,許蕩還是不放心:“我感覺,我真的看到她突然就沒了。”
腦袋裡一閃而過的場景,許蕩局的他一定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幻覺。真的是真切的很。
對,就是親眼所見的感覺。
越想越不放心,許蕩乾脆連衣服都不換,直接裹著酒店裡的睡衣跑了出去。跑去花葉箋的房間外面開門:“小花花,你醒了沒啊?”
敲了好久的門,許蕩都沒能把房間敲開。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彷彿是沒有人一樣。
這下許蕩是徹底的不放心了,他趕緊找來一個保潔阿姨,跟保潔阿姨說了聲:“阿姨,我朋友身體不太好,你能不能開門進去幫我看看,看看她是還沒醒,還是生病了?”
聽說房間裡面的客人可能生病了,保潔阿姨看著一臉緊張的許蕩,想著既然裡面住著一個女孩子,她便從口袋裡拿出房卡開啟了花葉箋的房門。
房門開啟之後,保潔阿姨走了進去。
才進出不到3秒鐘,保潔阿姨走了出來:“這位先生,房間裡面沒人。”
沒人?!
許蕩立刻急了。
他衝著跑進了房間,找了一整圈,房間衛生間,櫃子床底他統統找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花葉箋的身影。
他匆匆的回到田言的房間裡,拿起手機給花葉箋打電話的時候,發現她的手機就在田言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