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田言,已經沒有別得什麼要說的,怪他讀書少,除了我艹屮艹芔茻,他什麼都想不出來。
齊青幫他保的那個角色?
那他的成名,豈不是還有齊青一半的功勞!
臥!槽!
是哪個孫子,把他的悲慘事瞎幾把說給齊渣的!
是哪個叛徒,他一定要把那孫子找出來,清理門戶!
他把那群人當兄弟,才把自己的糟心事說給大家聽的。結果丫的,轉身就有人出賣他!
不能忍!
讓他知道是誰,他一定要親手滅了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先給丫的送到泰國,回來後給丫賣了,當雞又當鴨!
!!!
從出離憤怒中回神,田言心思一斂。
不能衝動,要淡定、淡定。
誰知道嶽竹說的話是真是假?
萬一她是來挑撥他和兄弟們之間關係的呢?
本著不能因為一個漂亮女人,就懷疑自己兄弟的原則,田言一臉的不信:“她一個小記者,怎麼可能會認識投資圈裡的人?”
對,別說撬動資本市場了,怕是資本家她都認不識幾個吧?
他就說吧,女人的謊言,壓根經不起推敲。
嶽竹的表情明顯的有些鬆動,她眼神複雜的看著田言:“她可不是普通的記者,她是前年的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獲得過三次金話筒獎。她還是國家地理的顧問。
這樣的記者,採訪過一些名人,認識幾個投資商,不都是很正常的麼?”
田言:“……”!!!
艹!啊!
有這麼一位厲害的前女友,田言表示他開心不起來。
對,他嫉妒了!
若是嶽竹說的都是真的,田言整個人都不會好了。
想想齊青的人生履歷,再想著自己前二十二年的平淡無奇。他竟然會覺得,是自己配不上人家啊呸!
不想聽齊渣的事情了,聽了太扎心。田言喝了杯飲料壓壓驚,他抬頭看向嶽竹:“你今天來,是來把悅悅帶走的麼?”
跟爽快人說爽快話,田言不喜歡慢刀割肉。
想著媽媽還有些精神恍惚,嶽竹抿了抿唇,她眸華輕斂,從兜裡拿出一張卡,雙手遞出,放在了田言面前的桌子上。
“我知道養一個孩子,會給你造成很大的負累。我也是沒辦法,我認識的人不多。齊青姐她暫時還回不了國。
齊青姐說你這個人心很軟。我知道我這樣做,是有些道德綁架了。我知道你們沒有任何義務管我家的事,謝謝你們一直照顧著悅悅,我想把悅悅暫時都放在你這裡。
這張是我的工資卡,裡面有一點錢,隨意你支配,當是悅悅的生活費。”
說著,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筆,看向田言:“卡里的錢不多,但是每個月都會有進賬。我聽說你想帶悅悅進娛樂圈,我可以給你籤授權書。
在我們沒有把悅悅接走之前,掙來的錢全歸你,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帶悅悅,把她當成朋友……”。
田言的臉上,始終沒有多餘的表情。
現在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