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張子凡自稱克隆技術的掘墓人之一,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坎貝爾搞清楚前因後果之後,用無比複雜的目光看著張子凡。
他絲毫不懷疑張子凡是自己取得這樣的成就的。
因為他本人就是在張子凡這樣的年紀成功攻克了哺乳動物克隆技術的壁壘。
少年時代往往是科學家發明創造的黃金年齡,而隨著歲月磨礪,科學家的技術水平或許會逐漸提升,眼光會更加老辣,但是創新的能力就會逐漸衰退了。
高斯9歲解出級數求和問題,
利比喜11歲開始進行化學實驗,
麥克斯韋14歲發表數學論文,
伽利略17歲發現鐘擺原理,
加羅比17歲提出群論,
伯金18歲發明苯胺,
愛迪生21歲取得第一項專利,
牛頓23歲創立微積分體系,
海德堡24歲建立量子力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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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26歲發明狹義相對論,
李政道、楊振寧分別在29歲、34歲共同發現宇稱不守恆定律……
總之,科學家是不能以年齡老幼來判斷其能力的。
坎貝爾一眼就看出張子凡不是人,不是一般的人,是和科學史冊上那些輝煌璀璨的名字一樣,是一個了不得的少年天才。
但,
原本我也能如此……
坎貝爾看著英姿勃發的張子凡,眼中滿是自己二十年前的影子。
於此同時,在終於搞明白自己加盟了怎樣一個新興醫療集團之後,坎貝爾心裡一種名為復仇的慾火漸漸重燃了。
“張先生,我很榮幸為你工作,但我必須誠實的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都在與體細胞克隆技術打交道。
而歲數到了我這個年齡,作為一名科學工作者,技術能力或許更加紮實了,但創新思維已經逐漸枯竭。
在過去的二十年中,我積累下了不少自認為很有價值的創意。
不過在後續黃禹錫等人的窮舉之下,我的原來的創意早就被他們捷足先登,而即便沒有,在你和山中伸彌的新技術打擊之下,我的那些想法早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畢竟……
您說得對,克隆技術已經死了……”
說到這裡,坎貝爾不禁苦笑,以前還沒有意識到,如今仔細一想,自己似乎天生和亞洲人八字不合啊,中日韓的頂尖科學家,都有意無意間,將自己虐了個遍。
當然,這三個才華橫溢的亞洲人更直接打壓的物件還是那個依舊靠著多利羊吃老本,死抱著克隆技術不放的老仇人維爾穆特。
坎貝爾不止一次想象過,當維爾穆特聽到體細胞誘導技術取得突破後的臉色了。
畢竟比起體細胞克隆技術,體細胞誘導技術的優勢實在太過巨大了。
即便是坎貝爾這個真正的“多利之父”也完全看不到克隆技術的翻盤可能。
“哈哈,沒錯,克隆技術已經社會性死亡了,但……我又把它挖出來了!”
張子凡指了指自己,道,“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醫生,然後才是一名學者。
無論是技術還是人,他的屍體對於醫者來說都是無盡的寶庫,而只要以恰當的技術作為媒介,就能讓這些屍體上的零件重新在其他生命的軀幹上發揮新的作用。”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