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沒有掌聲響起。
看著呆若木雞的臺下眾人,袁強有點尷尬。
這反應,和他預想的有點不一樣啊?
老大講課,不是每次臺下都掌聲如雷的嗎?
……
湯盈盈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態,給老安德森和阿里做翻譯的,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老安德森狀態也沒好到哪裡去。
雖然不是搞神經外科的,但聽到張子凡團隊居然成功使用神經元定向誘導技術,讓早就被業內公認無法醫治的廢人恢復神智的時候,老安德森還是有點蒙。
老實說,他不敢相信。
在倫敦,老安德森的實驗室,之前復刻過張子凡團隊的神經元誘導實驗。
這個實驗從模型上看,是可行的,但在具體操作中,非常的困難,有許多地方還存在技術壁壘。
老安德森覺得,即便最樂觀的估計,十年內,這項基礎理論能夠孵育出一至兩項粗淺的臨床技術應用,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這會兒,你告訴我,本來的總角少女,現在已經蜜桃成熟了?
這不可能吧?
這不符合生長發育的規律啊!
不管在歐洲還是中國,鍊銅是要坐牢的啊!
儘管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心中有一萬個小問號,但這會兒,老安德森可是學乖了,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臺上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可是非常小心眼的。
自己兒子拆張子凡臺,就被打成了臭狗屎,自己萬一惹到他了,豈不是要變成老狗屎?
老安德森不禁有點發憷。
其實這倒是老安德森誤會張子凡了。
科學的進步當然需要有理有據的質疑,正常的學術討論,張子凡非常歡迎,怎麼可能會記仇呢?
畢竟,認識張大院長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心胸無比寬廣的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至少在浩然醫院院內的民主測評中,大家都是這樣回答的。
……
老安德森不敢出頭,但有人實在憋不住了。
他邊上的法國人,第一時間站了起來,先是朝著大會主席致敬,然後毫不客氣的問道:
“張教授、袁醫生,請原諒我的直接,我來自法蘭西勃良第地區,我們的醫療工作者七年前參與過舒馬赫先生的救治,據我所知,他的疾病在現代醫學上並無有效治療的方法。
而你們所說的,神經元誘導分化後回注的療法,聽起來與幹細胞注射治療十分相似,你們確定這是有效果的嗎?”
張子凡拍了拍袁強,他會意,從一旁走下了講臺。
“法國的同仁你好,你提得問題很有趣,但邏輯上並不合理。
我國的偉人曾經教育過我們,事物是發展變化的,不能以停滯的目光看待發展的事物。
你所說的現有方法,是指昨天的方法,前天的方法,而不是今天的、此時此刻的方法。
這一點,我想在座的魔都九院的同仁們,一定是深有體會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