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張子凡就見到了羅伯特醫生,還有他的女兒。
很典型的單側不完全性唇裂,幾乎沒有什麼手術難度。
張子凡笑了笑。
這算不算迷信權威?
看來美國知識分子也是兩條胳膊兩條腿,沒有什麼區別。
與羅伯特、特魯多一起吃飯的時候,張子凡問起了其他兩臺手術。
羅伯特介紹說,其他兩臺手術都是由他的團隊負責的,一臺是腮腺多形性腺瘤,一臺是甲狀腺腫瘤。
“都是腺瘤?”
張子凡點了點頭,心裡有了底。
這樣三臺手術一個上午就能完成了,一百多萬人民幣入賬,簡直美滋滋。
不過當張子凡從特魯多那裡瞭解到了病人的總治療費後,就不美滋滋了。
光是那個甲狀腺癌的病人,預計總醫療費就會超過30萬美金,也就是200萬元人民幣。
而自己卻只能得到其中的很小一部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美國醫院的收費非常複雜,各個科室、醫院與醫生個人,都會分別收費,分頭向患者出具賬單。
更別說2000美金一次的核磁共振,3000美金一次的血液檢查了。
這些錢張子凡是一分都拿不到的。
張子凡只能從手術費中分走百分之五十,令人心痛。
這一刻,張子凡越來越迫切,要早點把醫院建好。
當然,在建醫院的同時,最好想辦法搞點口碑。
……
第二天,張子凡向特魯多教授借了雪萊一用。
當然不是讒她身子,而是覺得她的攝影技術不錯。
所謂攝影窮三代,單反毀一生。
袁強和石曉雅家都沒有什麼錢,自然也不太會拍照。
國內不少醫生都喜歡在朋友圈或者別的什麼的地方,放和外國專家的合影,張子凡打算借鑑一下。
當然,合影是不可能合影的,拿臉貼上去,笑得像個二傻子,感覺逼格實在太低。
張子凡打算拍一點親自指導uca醫護們的工作照。
這些照片需要拍出自己高大帥氣的一面,也要拍出uca醫護謙遜的一面。
到時候,張子凡會把這些照片掛到浩然醫院的病房走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