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稍縱即逝,白辰看著公子昭,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帶著這本書,你可以出師了。”
公子昭有些恍惚,看著手裡的笛子和樂譜,說道“可是師傅,你還沒有教我……”
白辰打斷道“我教了你所有基礎音律和樂譜,其他的,需要你自己去參悟,為師也幫不上你什麼忙,自己去闖蕩吧!”
公子昭雙目微紅,說道“多謝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公子昭的心裡永遠都會有您。”
白辰笑了笑,說道“大老爺們哭什麼,不過……”
公子昭聽到後擦去了眼角的淚花,問道“什麼?”
白辰開玩笑似的說道“以後被人追殺別報我的名字,可能會被打的更慘。”
公子昭也笑了笑,說道“徒兒謹記。”
白辰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父親等著你呢,去吧。”
公子昭點了點頭,剛要邁步出去,下一刻,天空之上就亮起了訊號彈的光芒。
白辰皺眉道“先別回去了,為師再教你最後一課,實戰!”
公子昭興奮的點了點頭,緊跟著白辰。
白辰直接走到主帳,裡面是趙秋心以及一些朝廷的元老大臣。
白辰走進來,對他們說道“皇城內可有人口?”
趙秋心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很久以前就被我接出去了。”
白辰邪魅的笑了笑,說道“那就好了,你們不用派任何人來,我二人足矣!”
趙秋心看了看白辰,說道“不急,反正城裡也沒有人了,喝完這杯酒再殺吧。”
白辰瞥了他一眼,說道“不急,殺完再喝。”
說罷,便如流星一般飛了出去,公子昭緊跟其後。
白辰落到皇城的中央地界,對著公子昭說“我守東北兩方。”
公子昭抽出竹笛,說道“那我守西南兩方。”
敵人以包抄戰術向皇城攻來,皇城之外密如螞蟻群的人潮向皇城內殺來,白辰雙眼綻放光芒,抽出舞櫟奏起了樂。
下面的敵軍見到白辰如同見到了瘟神一般,一個個失聲尖叫道
“不好,是泓祖白辰!”
“舞櫟,是舞櫟!”
“大家捂住耳朵不要聽!”
其他人絕望的說“沒用的,舞櫟能震懾神識,捂住耳朵沒用的!”
一剎那間,敵軍陣型大亂。
公子昭看著白辰那邊,不禁有些失神,口中喃喃道“這就是泓祖二字的分量嗎……”
白辰突然喝道“公子昭,你在幹什麼!”
公子昭被白辰一聲給喝了回來,回過了神,立馬也跟著吹奏起了笛子。
白辰聽著他的笛音,嘴角微揚,說道“《御靈》嗎?不錯啊。”
隨著公子昭的笛音,地下突然竄出一個面相醜陋的邪祟,手和腳都綁著鐵鏈,身上披著一件破舊的道袍,從地面上破土而出。
白辰不禁皺眉道“怎會是邪祟?”
不錯,這是邪祟,白辰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滔天殺氣,赫然是一個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