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嬌一直避著他送來的酒水,不願意沾一滴酒。
可是宋元慶一直往她唇邊遞,那架勢是真的要她喝掉杯中的酒。
“你到底要幹什麼?神經病啊?自己心情不好,就要拉著別人和你一起醉!我可沒有心情不好,憑什麼要和你一起醉?”
李多嬌惱了,說話也沒顧忌了。
現在宋元慶的行為,可不就是神經病麼?
宋元慶的動作頓住了,不再將酒杯往她唇邊遞。
“你沒有心情不好?”宋元慶死死地追問道。
“當然,我昨晚睡得好,今早很早就起來做事情了,晚上還帶大家出來吃好吃的,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心情不好嗎?所以,我有什麼理由,陪你一起醉?”
宋元慶掐著她胳膊的手,更加大力了。
李多嬌感覺到了隱隱的疼痛,但她咬住了唇,隱忍著。
如果今天宋元慶傷到了她,那她以後,絕對不會再和宋元慶有所聯絡。
說來實在嘲諷,在京都時,他們一起經歷了那許多事兒,可在那邊,他們的感情沒有出問題。
結果回來之後,反而鬧矛盾了。
倏然之間,宋元慶鬆開了手,低低地自嘲一笑,“原來,只有我一個人在難受啊,李多嬌,你也真是好樣的!分明就是你做錯了,你不僅不道歉,現在還一點也不難過!”
他戳戳李多嬌的心窩處,“你這裡可曾真的有過我?”
李多嬌頓時感覺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你這個混蛋,我說了,阿臨是我的弟弟,他和我有過命的交情,哪怕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關係也比親弟弟要好,你為什麼一定要逼迫我不再想起他?”
李多嬌:“我有要求你和你那些有過命交情的兄弟分開嗎?我有嗎?我沒有吧,我們都是有過糟糕經歷的人,為什麼到最後還要互相傷害?”
李多嬌將宋元慶的雙臂推開,從他的膝蓋上站起來,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宋元慶獨自坐在椅子裡,杯中的酒水,一點也沒有減少,但他也沒有再動。
杯子和杯子裡的酒水,就那樣安靜地待在桌面上。
李多嬌回去之後,就立即洗漱睡覺了。
至於睡得好不好,只有她自己曉得。
別人曉得的只是,第二天一早,她依舊很早就起來忙碌了。
昨晚上,目睹了她和宋元慶之間糾葛的張家姐妹,見到她的時候,都沒敢講話。
只有何大根那個沒心眼的,“阿嬌姑娘,昨晚上你和宋公子講什麼了?他沒有欺負你吧?”
何大根:“如果他欺負你,你一定要跟我說哦,我幫你去教訓他!”
李多嬌淡淡道:“他沒有欺負我,我和他都很好,你趕緊上山砍柴!”
店鋪內又安靜了,只剩下大家各自忙碌的聲音,整齊且有序。
晌午時分,開始來客,門外總是有腳步聲,來來去去。
李多嬌聽到有人進門了,她抬頭看去,只見男子端著一罈子酒,從門外走了進來。
是宋元慶,他往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單手撐在桌面上,酒罈子放下,倒下喝了一杯,就好整以暇地看著李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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