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甜甜:“……”
如果我說我們那兒已經沒有人打獵了你信?
我們基本上佔領了陸地你信?
我們餐餐都可以吃的飽飽的,想吃什麼吃什麼,可不像你們吃了上頓沒下頓你信?
我們甚至都不種地了,糧食卻依然富足你信?
我們已經邁過了吃飽喝足這一最低要求,普通人每天追求的是精神娛樂你信?
程甜甜:“……是的,我們那兒……都這樣……”
這一番話可說的昧良心。
老巫卻沒說什麼,只那雙渾濁的經歷了歲月的眼睛看向了程甜甜。
倆人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老巫就杵著柺杖起來了,一個人慢慢吞吞的往回走了。
程甜甜這才大鬆一口氣。
把石鍋端進了帳篷裡的桌子上放著,這才開始收拾自己。
躺上了床後,程甜甜默了默,還是覺得這個帳篷屋子不喜歡。
可如果要做磚房那需要的東西可多了,程甜甜又想了想自己曾經的生活,無奈感嘆,如今連基本溫飽都還沒有實現吶!
想著想著,程甜甜不受控制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兩天比較累,還是面對老巫太緊張太耗費心神了,老巫走了後她就好睏。
一個翻身,程甜甜徹底睡著了。
……
森林裡,一隻黑色的身影在黑暗的掩飾下,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目的地。
它的鼻子長得特別的醜,它張了張嘴,好像找到了什麼,翼膜動了動,悄無聲息的變化著方位。
輕輕落了地,它嗅到了滿滿的血味兒,經過一整天的太陽灼曬,那裡……它的伴侶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
它在伴侶的屍體旁走來走去,希望一會兒伴侶就會醒過來,但是……滿鼻的腐爛氣息告訴它,它的伴侶確實是死了。
它張了張嘴,開啟翼膜,在原地停留了很久後,飛走了。
……
戰覺得自己很不對勁兒,他發起了高熱!
嘴唇起皮,戰越發的感覺口渴,他喝了一大口涼水,涼水滑過口腔,流入喉管,帶來了一陣冰涼舒適的感覺。
但是這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水下肚,口渴的感覺依然在。
戰喝了很多水,他的這狀況也被同隊的眾人看在眼裡。
賽走到戰的身邊,目光擔憂:“戰,你發熱了嗎?”
戰從小溪流邊起身,他喝了很多水,這一動就感覺滿肚子的水直晃悠!
伸手把下巴上的水漬擦乾淨,戰卻沒說話。
他的情況他知道,以前出去狩獵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受過傷,他們這是戰士哪一個傷口癒合不快?
四、五天的傷口就會自己長好,根本不用管它。
這一次,他是被那個東西抓傷了胳膊,當晚殺了那東西后就帶著大家連夜趕路,他沒有想到的是胳膊上那道不怎麼長也不怎麼深的傷口周圍開始泛紅,甚至腫了起來,伴隨而來的就是他一點點升高的體溫。
發熱是多麼恐怖的事情,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在這片大地上,狩獵時直接被野獸弄死的沒幾個,都是被野獸傷了後來發起了熱,要麼就是淋過雨,發了熱沒幾個活得下來。
原始人的生命很頑強,除了狩獵當場死亡,冬季凍死餓死,其餘的都是死於發熱!
戰說不清楚這一刻他心裡的滋味兒,只微微笑道:“是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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