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著洗獸皮的程甜甜聽著耳朵旁邊大聲的談論的聲音,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權當聽不見老老實實的捶打自己的獸皮。
“砰!”
“砰!”
“她為什麼要這樣,這樣獸皮不就壞了嗎?”一個女人皺著眉頭,她心疼的看著那獸皮,那麼大一張的獸皮,還是猛獸的皮,那麼暖和的毛毛,被水一打溼以後,就不暖和了,還壞的快,而且會臭的。
“阿花,你以為她和我們一樣嗎?那麼多男人都想和她結侶,她只要隨便睡一兩個不就有獸皮了嗎?還怕獸皮發臭?”一個女人身上的獸皮破破爛爛的,只堪堪遮住了隱私部位,其他地方大片大片的露在外面,她高傲的仰著頭,面色嘲弄。
蹲著的程甜甜也沒想到,本以為質樸的原始人竟然一上來就這樣的臆測別人。
不過初來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倒是女人旁邊的阿花,她看起來還特別的年輕,隻身上看起來都是骨頭,瘦骨嶙峋的整個一骨頭架子,她不贊同的看著女人,拉了拉她:“阿葉,你別這樣說,她不是這樣的……”
阿葉也沒想到阿花會幫那個新來的女人說話,她明媚張揚的臉上盪出一抹笑,高大的身影扭頭就走,嘴上也不客氣:“那你去找她,快餓死的時候可別來求我!”
阿花也沒想到阿葉會生氣,她追著阿葉的身影去了,亂蓬蓬的頭髮被風一吹全糊在了臉上,她也不在意,只把頭髮一擼到腦後就又朝著阿葉追去。
而程甜甜她扭了扭頭,看著倆人離開的背影,心裡毫無波動,看著因為石頭的砸擊從獸皮上浮出一股股的汙水把河水都染渾了。
程甜甜不禁頭疼,這拿石頭當棒槌用確實不上手,也確實,她也害怕再這麼砸下去給砸壞了。
所以程甜甜小心翼翼的把那麼大一張獸皮給拖了回來,看著獸皮密密麻麻的毛毛都一綹一綹的,明顯就是油嘰嘰的幹了以後硬成一整塊兒。
灰塵什麼的過一下水她可以說服自己就當洗了,可這髒成一個疙瘩的整張獸皮上仨仨倆倆的到處都是,她……
想說服自己她有點開不了口。
無奈,程甜甜忍著心裡頭的不適,侵著河水專心對付那些髒疙瘩。
這河還是挺寬的,程甜甜洗著洗著就突然想到魚了。
就她找到的那條小溪流裡頭都有魚,這麼大一條河,魚肯定肥。
但是看了看手裡的獸皮洗出來的髒水,程甜甜默默的決定等會兒去上游看看。
想著魚,程甜甜的動作快了不少,她儘可能的把那些髒疙瘩給洗散,然後把獸皮上的毛毛都就著水翻了一遍,雖然洗得不怎麼幹淨,但是好歹過了一遍水啊。
天上的太陽曬在地上,河水都是不涼的,雖然還不至於是暖和的程度,但也確是不冰手。
心裡惦記著魚的程甜甜把溼透了的獸皮給摺疊起來,說實話,本來就重,沾了水更重。
這剛開始抱著還好,越走這本來就痠軟無力的胳膊就更是越來越抱不住。
洗乾淨的獸皮直往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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