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古少陽向著白色衣衫的赤陽門之人道:“想來諸位以前都是純陽聖殿之人,而這裡就有純陽聖殿的二師姐,諸位為何對純陽聖殿之人為敵?”
古少陽話聲剛落,嶽宏洲卻用手一指古少陽道:“小子,你貪生怕死就說貪生帕死罷了。幹嘛將我們赤陽門綁到已經被滅的純陽聖殿之上?”
四周的這些白衣男子也道:“純陽聖殿被滅,那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我們也無意與純陽聖殿為敵。現在早就已經與純陽聖殿劃清界限了。還望這位道友不要以老眼光看待問題了。”
顯然,人家根本就不認帳,已經劃清界限。
古少陽心中卻感到有些悲哀,這些人曾經在純陽聖殿的庇護數年,而現在卻毫不吝惜曾經的友誼。說不得已經有敵對勢力滲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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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他對這些人動手,似乎有些不願。
嶽宏洲忽然用劍一指古少陽,冷笑道:“小子,多說無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古少陽忽然感覺到又讓這位嶽宏洲誤解了,只怕是認為自己拉關係,想要讓對方放過自己一般。
雖然這位嶽宏洲有些誇張,但此時溫玉雪在這飛梭之上,他又怎敢放肆。只怕是打起來,刀劍無眼了。
似乎雙方都在等著這位溫玉雪的答覆。
而溫玉雪卻沒有下飛梭要離開的意思,仍然微笑抱拳向四周道:“我已經決定要在這裡留幾日,還望各位師兄弟姐妹能方便。”
溫玉雪再次堅持,飛梭周圍的人群卻有了些騷動。
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其中尤其是青衣的這些女子人群。
有一位中年女子道:“少宮主,我們前來尋你自是希望你能平安,倘若我們如此離開,那宮主和長老們說起來我等如何回答!”
隨著聲音的想起,卻有幾位中年女子走到前面抱拳施禮道:“少宮主,宮中有大事,需要少宮主決定,還望少宮主不要率性而為,要以大局為重。”
隨後四周的白衣男子卻道:“還請少宮主三思!”
溫玉雪忽然對古少陽道:“古師兄怎麼看?”
古少陽還能說什麼,卻用手對外面打了一個請的手勢,口中卻道:“仍然由姑娘自己做主!”
溫玉雪忽然對封真道:“請代我給翁姐姐報個歉意,宮中有重要事情,必須要離開她。以後有機會我再找她,以彌補此時的缺憾!”
封真忽然從溫玉雪的肩頭上飛到古少陽肩頭上,淡淡道:“我會轉達的,還希望你保重!”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淡,到了最後似乎還帶有一絲悲哀。
古少陽神魂中急忙對封真道:“只怕他們要動手了,你飛入我體內!既然是幾個月前同赤陽門是上下屬的關係,我們也無須在這裡多做停留。”
封真點頭,卻對溫玉雪道:“後會有期。”隨後身形隱沒。
溫玉雪卻一步從飛梭上跳了下來,緩緩向嶽宏洲走去。
古少陽也從飛梭上走下來,右手張開,飛梭急速變小飛入他的手中,隨後隱沒。
他微微一笑,用手指向頭頂一指道:“你們的少宮主已經離開了,你們也該放行了吧!”
四周突然傳來哈哈的大笑聲,古少陽能感覺到,這周圍一眾人等都在像看傻子一般的在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嶽宏洲卻是哈哈一笑:“小子,既然你手中已經沒有任何籌碼了,你還想走麼?”隨後卻又像解釋道:“怪不得純陽聖殿會被覆滅,原來純陽聖殿都是你這樣的幼稚愚蠢之人,你真可笑!”
“我可笑麼?”
古少陽仍面露微笑,在看著他。
嶽宏洲的笑聲漸漸結束,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僵化,隨之眼中陰鷙之氣驟生。桀桀怪笑道:“您老弟可真是健忘,忘了在弱水如何將我們斬殺的,忘了我們是如何逃走的。現在你還想走,真是做夢!”
那溫玉雪忽然轉身就要向古少陽這裡走來,卻被嶽宏洲身邊的那位溫姓女子一把拉住道:“少宮主,我們能從弱水逃命出來,自然不會忘記這份大仇,不論我玄霜宮還是赤陽宮,都有數人死在這飛梭裡的人手裡,我們唯一可做的便是斬盡殺絕,為我們死去的師姐妹、師兄弟們報仇雪恨。”
溫玉雪彷彿忽然明白了一般,卻對古少陽道:“實在抱歉,我不知原來已經有這麼多過節。只怕是無法履行諾言了!”說完,卻是眼睛溼潤,彷彿有淚水落了下來。
這一下,卻讓古少陽無法瞭解這位的想法了。
畢竟雙方打交道很少,不瞭解對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