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文字的發展方向,古少陽卻有相反的意向。倘若這文字越來越複雜,那學起來和用起來豈不是越來來越麻煩,而相應的使用之人會越來越少!他直接提出了這個疑惑:
“象形文字為什麼不越來越簡單呢?”
倉文圖卻是呵呵一笑:“文字所表達的越精確,當然就會越來越複雜呀,相應的文字也就會越來越多。當然我也希望文字越來越簡單,可這橫豎撇捺勾,一共也就這麼五個最基本的。文字當然不能就這五個了。
我也希望如此,但這五個畢竟不能表達更多的東西。畢竟這紋理越少,表達的東西也就越少。最終還是要透過複雜的紋理來實現。你要去掉其中複雜的東西,必然會減少文字所表達的內容。”
這些枯燥的東西,古少陽自然不感興趣。但是從武修上他明白一個道理,所有的事物都是要向前發展的,就像這武修一樣,停留在淬體境自然是不好,等於一成不變。淬體境之後便是真氣境,再往後便是經脈境界、開元境、真元境......
文字必然是保持不變,可這些文字組成的文化呢?
是不是應該也往上發展?或許也可以從這文化的發展給予武修發展一定的借鑑。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於是便問道:
“倘若文化要向上發展應該怎麼做?”
倉文圖卻是嘿嘿一笑,不住的在打量著他,似乎不應該問出這樣的問題一般。而古少陽卻一直盯著他,讓他卻有些不自然。最終卻冒出一句讓古少陽都後悔的話:
“你可真笨,任何事情要往前發展,要向好的方向發展,自然是保留下好的東西,丟掉、淘汰掉不好的東西,自然就發展了。”
如此簡單的問題,古少陽卻有些發懵,沒有從他所說的方法中回過神來。倘若這發展都是如此簡單的東西,那豈不是整個世界都變得很簡單了麼!這武修是一層層修上去,絲毫不覺得需要淘汰掉什麼東西!而他自己卻從淬體境、真氣境、經脈境、開元鏡、真元境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的。還沒有感覺到要丟掉什麼東西,似乎自己也從來沒有丟過!
倉文圖卻搖頭一笑:“這麼給你說吧,一個人群,倘若要向好的方向發展,那麼便杜絕不好的事物。比如偷東西不好,那這人群之中便不能出現偷東西的,這便是發展了。”
這道理古少陽自然是懂,可這發展不應該是這麼簡單的吧。於是便問道:“倘若這小偷,最初只能在人群中行走的時候,只能同時偷一個人的。半年之後,偷的技術有了很大的提升,可以同時偷兩個人甚至是三個人的東西,這是不是也叫發展?”
倉文圖一咧嘴:“你這不是抬槓麼?偷東西是不好的事情,倘若這種偷東西向前方發展,那就意味著人們對偷東西是喜歡的,這等不勞而獲的事情大踏步發展,那自然是社會的倒退了!試想一個到處偷東西的人群,這裡面之人偷東西盛行,不勞而獲佔上風,又怎能發展呢?”
似乎這個問題難不住他,古少陽想了一下便道:“那倘若這個社會人群各個方面都向前發展呢?比如偷東西偷出水平,打劫的打劫出水平,種地的種出水平,相互交易的交易出水平,總之是社會的各個方面都上了一個水平。這樣的算發展還是不算發展?”
倉文圖卻猶豫了猶豫,隨後一咧嘴道:“感情你這是死抬槓呀!還沒聽到過你這種談發展的。只能說這是這人群的原地踏步。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種情況肯定不存在。你所說的這種情況自然是社會沒有一定之規,根本就不限定發展方向,或者限定方向的秩序有問題。不能限制向壞的方面發展的秩序沒有約束力,沒有約束力的秩序自然是一團漿糊,你能說它是好還是壞麼?就像那五毒極致俱全,你能說好麼?”
古少陽卻是哈哈大笑,因為這個問題將他難住了。這各個方面明明是發展,卻整出來一團漿糊。
倉文圖卻望著他發呆,似有不可理喻之感。沒有多久便憋不住了,繼續道:“一個人群要向好的方向發展,就必須要限定、阻止其向不好的方向發展。倘若不阻止,任其發展,那還叫發......”
這抬槓抬幾句是好玩,但是抬多了也便變得沒有意思了,更何況這二人一個從武修上理解,一個從人群上理解,這簡直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恰在此時,鳳凰背上忽然出現一人,這人就坐在古少陽和倉文圖對面。古少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正是寶丫頭。
她突然出現在鳳凰背上,都沒有給古少陽打招呼。他雖有些吃驚,但卻沒有在意。可那倉文圖卻反應過敏,直接呆在那裡。
在不長的時間裡,竟然出現兩位美得冒泡的女子。出現的這人一點也不比乘坐在白鵺之上的人差。直接讓他頭腦反應變慢,一下反應不過來了。
寶丫頭卻淡淡的一笑:“你是倉文圖對吧?我要徵用你了!”
突然出現的美麗女子竟然微笑的看著他,直接稱撥出他的名字。自然讓人意外。不要說坐在風凰上的倉文圖,恐怕各位讀者面對這種情況也會發呆。如此的美女突然出現在你對面,直盯盯的盯著你,那自然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沒女朋友的或許頭腦中的第一反應便是桃花運,結過婚的怕是雙手的拳頭使勁一攥,飛來豔福呀!文人或許直接哼出天上掉下一個林妹妹。總之是自我感覺好事來臨!
當然如果是晚上出現,恐怕也不排除各位會聯想到一位女鬼。
倉文圖就面臨這種境況,這是白天,太陽剛剛偏西。全身被太陽照得暖烘烘的,自然不會想到這是鬼。再說了,鬼又怎會在大中午的太陽之下出現。
倉文圖在這情況之下一下便沒反應了。
可此時又有了新的變化,頭頂之上的白鵺也漸漸的下降,白鵺突然消失。這位白衣女子也突然掉落在鳳凰之上,如同突然出現一般,和寶丫頭並肩坐在一起。
這一下不但倉文圖懵了,寶丫頭懵了,古少陽也懵了,即便是剛剛盤膝坐下來的這位白衣女子,卻似微笑的也笑懵了。這一下鳳凰之上的眾位怕是都懵了。
他們懵還不要緊,可偏偏他們下面的這鳳凰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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