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陽在那裡等待著蹦蹦,一等,兩等,三等,只等的他是望眼欲穿。
他記得他已經給蹦蹦說過了,而那蹦蹦也答應帶他出去,自然應該不會忘記。
即便是這蹦蹦出去了,見不到自己,他也應該能想到自己還沒有出去,也應該會來找自己才對。
如果自己移動了地方,他回來找不到自己,那可就壞了!
這珠子裡面是如此大的地方,若能相遇,那可不知道是哪個猴年馬月的事。
是不是這蹦蹦回來找過自己,而進來的角度不對,找錯了地點。
古少陽便在這裡等呀等,只等的他彷彿等待了千年萬年,此刻的他真是後悔死了,倘若當時抓住那蹦蹦,說不準已經跟隨它出去了。
某一個時刻,忽然發現這周圍的空間開始發生著變化。淡淡的絲絲縷縷氣息開始瀰漫著,逐漸往哪虛幻的絲線上凝結,這虛空中,彷彿還有數條虛幻的絲線生成,甚至有的絲線穿過自己神識化作的身體。
我了個去!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急忙催動神識,想換一個地方。
可他的神識感覺彷彿被這絲線穿成糖葫蘆一般,而且還不是一根,似乎自己神識化作的身體同這絲線是一體的一般。
神識催動之下,只能在這絲線之上穿行,除此之外卻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
偶爾從這根絲線上移動出去,可換到另一個空間位置,卻發現還被別的絲線穿著。他的身體不能將這絲線撐開,自己神識化作的身體不能單獨存在,而必須要和這空間中的絲線在一起才行。
這感覺一下打亂了他對這空間的認識,仔細看去,這絲線仍然還是虛幻的絲線,所不同的是變粗變密了很多。
莫非自己所在的空間變小了,只有自己的身體變小,才能感覺這絲線變粗變大。就像看遠處的東西,看遠處的是小,看近處的是大一般。
莫非是自己的感覺出問題了?他反覆思索著。
經過多次嘗試,他發現他在這空間絲網中的移動越來越費力,而這也有幾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自己的神識在消散,神識所擁有的力量越來越小,莫非自己快要死了?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這種可能是真的。
另一種可能是這空間絲網作用在自己身上的作用越來越大,所形成阻滯的力量越來越大。就像這絲線是真的變粗一般,和自己神識接觸的面積越來越大,自然需要自己用更多的力量才能移動。
而這空間到處是這絲網的存在。
以前是虛幻的,似有似無,對自己幾乎沒有什麼影響,而現在對他的心理可是壓力山大。
時間又過去無數萬年,豎向的絲線越來越密集,越來越粗,只讓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絲線禁錮一般。在這空間中,他的神識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在飛行。
這絲線從一絲一毫一厘漸漸地開始,現在幾乎有香頭粗細了。儘管這絲線已經被放大了無數倍,可絲毫沒有感覺到凝實的感覺,仍然是那樣的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