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古少陽沒有吱聲,諾允衣繼續道:
“如果我沒有判斷錯,前兩個石屋的五行顛倒是須神醫故意為之。東西顛倒,金木顛倒。木本為盎然的生機,經火的洗禮之後,木化為金。這金也即為生機消散的死氣。而須神醫卻指定這金的一方為木。自然是與五行不合。”
“第二個石屋,南方本為火,而這五行盤上卻標定為水。水火本為不容,又怎能易位?須神醫不懂武修,可能想自己獨創一套於眾不同的功法!”
“如果僅憑上面的兩點,尚還看不出須神醫對武修研究的如何,那麼這第三個石屋可就於眾不同了。”
這第三個石屋於眾不同?古少陽這心裡一咧嘴,儘管這須神醫醫術通神,但她不懂武修呀,任憑說的天花亂墜,這也是不現實的。
試問一個人毫無任何做事經驗的人去做事,他必然會碰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很顯然,須神醫就碰到了問題,而無法再繼續下去。一個不認識路的人,必然會走更多的冤枉路才能達到目的地。儘管他再聰明,自己去開創道路,這道路也必然是難走。
武修一行歷經無數的歲月,都早已經有成型的武修技法。很顯然,須神醫的這種修武之路,和修武的經驗路途,自然是相違背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違背。是原理上的違背。
要重新創造出一種新的武修原理來,這本是很艱難的事情,須神醫此路沒有走完,已然碰到她無法解決的問題,若這諾允衣要言此修武,必然會進入嘗試探索之中。最關鍵最關鍵是違背常理!
古少陽並不看好,但他心裡也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條路一定行不通。看著須神醫所擺出的陰陽互生陣,還真有點水平。可這諾允衣對此如此的著迷,卻不知如何是好了。
“木頭,說點你的看法。”
“我能有什麼看法,我認為不行,至少在目前有著潛在的敵人面前不行。如果你想嘗試的話不妨我們以後再嘗試!”
諾允衣輕笑道:“我就知道你是這種態度,不想冒險。但你要知道須神醫是這天下最好的神醫,她以醫理出發而開發出的新的武修原理之路,必然是冠絕天下。這個我想你可能沒有想到吧!”
古少陽不置可否。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對須神醫的這些原理搞清楚?倘若連這些原理都沒有搞清楚,那在這裡的武修自然是難以如願,我們在這裡自然是冒太大的風險,這點你可知道?你只看到了成功了會如何,這武功多厲害,可你是否想到失敗了會如何麼?”
諾允衣沉默!
“倘若我們在這裡武修失敗,很可能走火入魔,也很有可能像這須神醫一樣,蹤跡全無,隱匿於此!當然,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的!”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嘗試一下。失敗了,我任由你發落,無怨無悔!可是若成功了呢?”
古少陽的火騰的就上來了,這女人可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已經說了,會冒太大的危險,而此刻的她竟然將自己完全交到別人的手上。如果說她和這須神醫有密切的關係,但也不至於失去理智來嘗試,除非她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而這可能麼?
當然,如果她能有把握,自己豈不是也碰到了一個機緣!
猶豫之間,諾允衣充滿深情的眼光看著他,在等著他的回答。
古少陽卻也豪情道:“既然你把你都交給了我,那我也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如果你成功了,那麼我便如你所願!”
此話一出,諾允衣芳心大悅!“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古少陽卻心裡失落,話如潑出去的水,已經不能收回了,看來這次自己又要冒險了!
諾允衣將古少陽拉到少陽的小島位置上,讓他盤膝坐定道:“你在這裡配合我就行”。說完自己反而向那少陰的小島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