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長青心中暗道,這下壞了。鏢自然是要運,自己自然是馬上要走的,可這三位少年可如何是好。總不能不管他們吧。而此時正是在節骨眼上,如果三人死了,可怎麼好。他的面色剎時嚴峻起來。
正待王長青要回答時,看到這錦衣少年手指動了動,欣喜道:“這少年已然醒轉”,忙走過去扶他坐起來。這少年坐起來後看著這白衣少女和黑色馬褂少年發呆,嘴中沒有任何話,面部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對這兩人很陌生,不止目光呆滯,對所有人幾乎都是同樣的表情。
趟子手忙喊道:“這位少爺,這位少爺。”
但這錦衣少年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大家還當是這少年還沒反應過來。
此時那少女咳嗽了兩聲,也動了幾下。
王長青面色舒緩開來。忙將她扶著坐起來。這少女卻說道:“古少爺,你醒醒。”
但這錦衣少年仍然面無表情,在痴呆的神情裡發呆,似乎這眼睛不是他的眼睛,面容不是他的面容,眼睛雖然睜著,但眼神卻是一片茫然,又似生機全無。
此時那杜鏢師信誓旦旦道:“完了完了,這古少爺真傻了。”
另一位鏢師似有疑惑道:“你怎見得他是真傻了?”
杜鏢師笑道:“這還用考慮麼,這女子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你看這古少爺的眼睛,竟然連眨都不眨一下,頭都不帶回的。如此這個年齡碰到這樣的美女,哪有不睜大眼睛看清楚的。”說著說著將手放到那鏢師耳邊小聲道:“那衣服都沒幹,白色衣衫,胸前鼓鼓的挺挺的,還微微帶內衣的紅色,像沒穿衣服一樣,哪有少年能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如果不是傻了你抽我倆嘴巴子。”
那鏢師點了點頭,“杜鏢師高見。”
雖然這杜鏢師說話聲音很小,但細聽也能聽到,他臉上的得意神情還未落,就聽到這鏢頭的聲音響在耳朵裡。這杜鏢師渾身一機靈,這是傳音入密。
“杜鏢師,你這是找死呀,這少女來頭不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修煉了一種特殊的功夫,玄陰掌、玄靈指之類的功夫,應該是玄陰劍派的人。”
這杜鏢師立即閉上了嘴吧,神情緊張起來。
白衣女子爬了過來,搖動著錦衣少年的雙腿道:“為了救我,您主僕二人遭此大難,讓我如何是好!於心何安!”她的眼睛裡露出悲切的溼潤,簌簌留下兩行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下。
此時王長青這才明白,這錦衣少年和他的僕人是為了救這白衣女子,而弄成自己痴呆的現狀。扭頭向那黑色馬褂少男看去,他趴在河邊,仍然不動。便走過去,將右手伸向鼻孔,仍然沒有氣息,搭他的脈,仍然沒有脈搏的跳動。扭頭轉向白衣女子道:
“姑娘請節哀,他已經死了。”
白衣女子一臉懇切的神情望向王長青,一個溫弱而略顯清脆的的聲音道:“這位大叔,請問您尊姓大名。”
“姑娘,我叫王長青,是四海鏢局的鏢頭。”
白衣女子施了一禮道:“王大叔,古公子已然痴傻,可否幫古公子一個忙?將這位死者埋於此地。”
這白衣女子禮數周到,王長青對她不由好生好感,雙手抱拳道:“姑娘憐憫之心,理應如此。請問姑娘姓甚名誰?哪裡人氏?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隨後吩咐這名趟子手,你們幾位去挖坑將這位死者掩埋。
“王大叔,我叫妘羞霜,是靈霄劍派弟子。我在山上越過這條河時,意料之外落在山崖邊鬆動石頭上,石頭滑落,而我也一同掉落到河裡。古少陽公子主僕二人正在下游河邊,他們援手搭救過程中,沒有想象到河水衝擊力是如此之大,二人先後被撞到石頭上,這是導致古公子呆傻的原因,也是這位義士死亡的原因。”
王長青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你是百里長老的弟子還是東方長老的弟子?”
將她師門的大長老和二長老說出來,這兩位長老很少出遊,讓妘羞月想到這必然和師門有些關係了,只見她恭敬的施以一禮道:“回王大叔,我是藍月長老的弟子。”
王長青點了點頭,“我幾年前曾護衛兩位新弟子去靈霄劍派報到,見過這兩位長老。如今你是回靈霄山還是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並不認識古公子,在他搭救我之前是聽到那位僕人喊他古少陽的,為了救我,他們主僕二人發生分歧,那水流畢竟太急了。因為我,他們才慘遭鉅變,我又如何能置他於不顧,我想我暫時照顧他吧。”
這妘羞霜邊說邊邊用期待的眼神偷看著王長青,時而低下頭。此時她衣衫尚未乾透,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腹前相互拿捏著,消瘦的身材,凸凹有致,髮絲尚有潮溼,胸部起伏似心跳悸動,更顯少女楚楚動人。到後來,嘴唇微動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王長青心想,這是一定是有事相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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