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桐在去藏書閣的時候,先去了一趟西江月峰的後山。
自然,他是為了去見月竹師妹。在孤桐的心目中,這個師妹可以一個可愛的小丫頭,心中想到自己沉思的著三天中,月竹這丫頭因為自己沒有吃她親手做的飯,而小臉都委屈的皺在一起的樣子。
孤桐,心中感覺一陣開心的笑意。
他很少笑,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正常的時候,總是一副嚴肅的、冷冷的面孔。不管心中有多麼的波瀾壯闊,面容依舊淡然。
但是,自從到了西江月峰,拜了風見塵做師傅後,認識到自己這個可愛的小師妹—月竹之後。
孤桐臉上的笑容,明顯的愈加增多起來。
笑,是一種釋懷;然後可以讓你釋懷的物件,只有你心中所認可的人。
雖然接觸的時間還十分的短暫,但是,月竹乖巧的脾氣,單純的心思,已經深深的映入孤桐的眼簾、心中。
她的這些日子,風雨不變的給孤桐送飯,她的舉動,已經將孤桐深深的感動。
愈加冷漠的人,其實內心是愈加的脆弱。
是渴望愛嗎,是在期待關懷嗎?
因為被傷的次數太多,因為被傷的痛太深,
於是用一副冷漠的面孔將自己偽裝,
鑄造了一座看似堅不可摧的屬於個人的堡壘。
冰冷而莊重的堡壘中,
那顆千瘡百孔,卻依舊跳動的心
卻依舊柔軟,依舊溫暖,依舊在期待愛。
孤桐匆忙的趕到後山的時候,月竹正託著腮坐在廚房的門口,靜靜的發呆。
她清澈的眼眸中,一絲光芒在忽閃忽閃,似乎在憧憬著什麼。但是她的雙瞳卻沒有任何的焦距,連孤桐的出現,都沒有感覺到。
孤桐輕輕一笑,看到此種情景,作怪的好奇心也油然而生。無論怎樣,現在的孤桐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已。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月竹的身後,無聲無息,沒有驚動月竹,輕輕的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本是開玩笑的搞怪罷了。
誰知,月竹“啊”的一聲,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起,驚恐的尖叫聲,如承受不堪忍受的撕裂一般,甚至讓近在咫尺的孤桐,耳鼓都有點隱隱的痛。
月竹在撕裂的尖叫聲中,跳躍,翻身,隨後一路彈腿,凌烈的掃向孤桐的箭頭,孤桐微微一驚,心中感嘆著丫頭片子警覺和本能反應都不錯,手中卻沒有閒著,伸手輕輕一拖一拉,抓住了月竹掃來的長腿。
於是,一幕尷尬的時間便發生了。
孤桐在抓住月竹長腿的時候,心中便叫一聲糟,因為入手的是一片潤滑,季節,因為離歌樓特殊的情況,雖然外面是冷冬九寒,著山內卻依舊是春意怏然,溫度適宜。
所以,月竹穿著裙子,於是,孤桐抓住了月竹裸露著的光潔小腿。
月竹在被孤桐抓住長腿的時候,剛要厲聲呵斥,定眼間,發現確實孤桐,到嘴邊的狠話便咯在吼中,怎麼也吐不出來。同時,她運勁收了一下腿,卻沒有收回來,俏臉,便如秋霞般,染得通紅一片,直到紅到了脖頸,從孤桐的角度看去,尤其的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