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各自坐著,誰也沒有說話,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孤桐直到四人都到了,也沒有抬頭,只是認真的在做那一間單調的事情。
不停的喝酒,沒有停。
忽的,他停下手中的酒杯,眼神依舊看著酒杯中波瀾不起的酒水,眉毛輕輕一挑,道:“絕劍孤桐南絕“。
語調冷淡,好像說了與自己毫不相關的東西似得。
這句話,外行人或感到莫名其妙,但在場的四個人懂,也只有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才能知道這六個字所代表的含義。
果然,其他三人,也不約而同有了反應。
“血玫瑰紫妍東絕“。
那女子又瞄了孤桐一眼,這次性感的眼眸裡寫滿挑逗。
紫妍聲音清脆似黃鸝出谷,如珍珠落盤。那輕柔而充滿嬌氣地一聲,如夏日地春風沐浴了諸人緊張地神經,如冬日地陽光淨化了諸人心中地惡念,令每一個人都生出無限地遐想。
配合著,她眸子裡火熱的挑逗,幾乎將女性的嬌俏和性感發揮到了極致。
孤桐無視,無覺,心中卻是一震,這紫妍的媚功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隨意的動作都可以達到最高魅惑效果。
果然,殺手界東南西北四絕都是名副其實之輩。
此時,那坐在中間偏北的削瘦漢子,抬起頭,掃了其餘三人一眼,說道:“夜叉海巖西絕”。
他聲音平淡之極,竟不受紫妍媚功影響。
殺手界的人,都知道西絕海巖,從小修《夜叉絕滅經》,追求無情、無性、無義、無心。甭說紫妍,就算是再猶勝飛天仙子,嫋娜多姿地美麗女性,也不能讓他起一點漣漪。
或者僅有殺人,才是讓他可以唯一心動的東西。
“哈哈”,那最後來的魁梧漢子大笑一聲,“在下就是修羅封三笑!”笑聲驀地一斂,“北絕”!最後兩個北絕倆字語氣沉重無比,竟好似在刻意強調一般。
孤桐略覺差異,眉頭,輕輕的一皺。這“修羅”封三笑,竟然如此的愛惜名號。
殺手圈子裡,名號僅是一種榮譽罷了,無關痛癢。在乎名號的人,似乎都活不長。風口浪尖,怎能去張揚自己的名號?作為一個殺手,隱藏還來不及,怎會傻傻的暴漏自己?
除非有著堅逾石鐵的自信!
大家介紹完,顯然易見,連最喜歡說話的封三笑也在沉重而異樣的氛圍中失去了濤濤而談的興致。同行的見面總是這樣氣氛緊張,劍拔弩張。
孤桐抬起頭來,眼光終於離開手中杯子裡的酒水。道:“你們發‘血帖’約我來此做什麼?”
“絕劍是否聽過殺手界‘殺神’的傳說?”回答他的竟然是最不愛說話的“夜叉”海巖。
“殺神”?孤桐眉頭輕皺,雖然他已經在殺手界混到了東南西北四絕之一的名譽,然而他終歸是一個新人,關於行業中那些遙遠或者傳說中的事情還不是很清楚。
“說來聽聽。”不懂就問,他向來如此。
越是掩飾,你越是沒有把握,這會讓你萬劫不復。
人生最愚蠢的事情,莫過於偽裝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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