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說過很多,容朵兒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傅嶸。
兩人的關係,似乎已經在三四年的追逐之中變了意味。
除了冷眼和嘲諷,她已經不知道要面對那個男人。
感情之初,他追逐,她躲避。
可是自從他強要了她,一切都變了意味。
她打他,揍他,怎麼樣他都不躲,但是強迫她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變。
兩個人似乎一直在相互傷害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她恨他不顧她的想法和意願侵佔她的童貞,剝奪她的所有,可是傅嶸還是嬉皮笑臉,明明壞到骨子裡,可偏偏就是和她互相傷害,不敢在放手一步。
她懷孕之後,男人懊惱之後,對她卻變得小心翼翼。
不知道是怕她不要這個孩子,還是怕她厭惡他給了她這個孽種。
自從懷孕之後,傅嶸沒有再動她,卻禁錮了她的自由。
不是以前她躲到哪裡他跟隨到哪裡,而是選擇最極端的方法,讓她沒有自由。
她也曾對傅嶸放狠話,他若是關著她,她就帶著孩子去死,跳河,吞毒『藥』,懸樑自盡,只要能想到的辦法,他總是防無所防。
可那個男人卻說:朵兒,你若是『自殺』,別以為能夠傷害到我,也別以為能夠讓我痛苦一輩子,活著那麼難,死卻很簡單,你若死了,我可以立馬去陪你。
於是,這一切倔強似乎變成了笑話。
那個男人並不怕她用這一招『逼』他。
因為她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他也是
窗戶被大風吹得呼呼作響,冷冽的風能夠穿透人的肌膚。
冷到骨子裡。
或許,骨頭本來就已經冷了。
因為她感覺到那冷意,竟然還能讓她感到酸意。
活著到底為了什麼,她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快樂了。
相互折磨,身心俱疲,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
有家嗎?她沒有,她是被當做籌碼推出去的女人。